大家有沒有體驗過春運時期硬座火車上的那種很雜亂的味道?哈哈,其實他根本沒有這么好聞。
蔣怡琳雖然看起來是大大咧咧的隨性女甚至是搞笑女,但其實非常注意細(xì)節(jié)。
穿拖鞋來上課,或是參加聚會,又裝出一股懶散又慵懶的樣子,這樣子自己坐的遠(yuǎn)遠(yuǎn)的就算了,如果非要來引以為榮招惹蔣怡琳,那蔣怡琳一定會不客氣又禮貌地移走。
不客氣是因為直接移走,禮貌是因為內(nèi)心吐槽一堆實則沒有說過一句話。
蔣怡琳現(xiàn)在,非常,十分的后悔默認(rèn)章鳴杰坐過來。
吃了一會兒,大家分成了幾個聊天小隊,梁詩諾和高賓一直在說笑,陳燃鶴和高賓的另一個好朋友在聊,溫鈺時不時和蔣怡琳聊。
梁詩諾不知道是有意不忍心看章鳴杰落單還是別有意圖,提起話題:“章鳴杰你不是吵著要見你女神嗎,怎么不說話!”高賓就像連接了程序一樣,跟著開口:“害羞了吧!”蔣怡琳:……零個人看不出你們在起哄。
章鳴杰笑了笑,還是沒說話,為了不讓氣氛尷尬,蔣怡琳看他膚色比較黑,在地域和愛運動之間選擇了愛運動這個話題,問:“你平時很喜歡運動嗎?”完了,正正好好是章鳴杰舒適區(qū),他說他很愛打籃球踢足球,是足球俱樂部的成員……蔣怡琳笑著附和夸贊,心想她這是什么運氣,怎么一問一個準(zhǔn)。
如果林一川也這么話嘮就好了。
說話時很激動,口吐飛沫,一股味道很明顯,拿筷子的時候的小指甲異常的長,就是清朝里娘娘的指甲(沒有這么好看)。
蔣怡琳偷偷把頭往溫鈺身邊靠。
她又說了一句:“你和高賓還真像,真是好哥們。
”不只是類型,更多的是行為習(xí)慣,偏貶義的一種形容。
章鳴杰高興點頭:“我們?nèi)の妒裁炊己芟嗤痹掃€沒說完,就被一陣進(jìn)門聲打斷。
是張駿芃一個人來了,他正好在吃飯,看到蔣怡琳了,于是自來熟就拿著酒,湊熱鬧似的過來敬酒。
他就叫了蔣怡琳一聲,然后自我介紹,隨著挨個敬酒要倒。
蔣怡琳沒喝酒,張駿芃也知道她不喝,正要略過,章鳴杰卻在這時非常紳士的樣子,說了一句:“小蔣不會喝酒,我來替她喝。
”張駿芃一呆,難得酒桌高手的他此時居然也遇到了意外,硬是看了好幾眼蔣怡琳和章鳴杰,似乎要看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蔣怡琳想無語也來不及,只想拒絕,但只見梁詩諾和高賓一人一句“喲,真是英雄救美”一口一個“章鳴杰怎么不幫我擋酒就給蔣怡琳擋”硬推著張駿芃在搞不清情況中還是給章鳴杰倒了兩杯。
蔣怡琳此時勸阻也來不及了,偏偏那人還是張駿芃,不會誤會以為她有男朋友告訴林一川了吧!此時大家再遲鈍也能看出章鳴杰今天來的目的了,陳燃鶴添亂,看熱鬧般加入到梁詩諾和高賓的起哄陣營之中。
蔣怡琳只想一個白眼翻過去,再起哄炒cp就滾出去炒。
她很討厭這種當(dāng)事人都不高興的起哄,趕鴨子上架。
但事已至此解釋再無意義。
在大學(xué)里,經(jīng)常不解釋又會被誤會,但多余的解釋顯得很玩不起。
架到這個地步,進(jìn)退兩難。
蔣怡琳這下是終于知道,梁詩諾今天搞這一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知道來意后,蔣怡琳便不想再多待一秒鐘,本來心情不好的壞情緒在此刻又翻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