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禮把一碗小粥往秦斐面前推了推:“醫(yī)生說要吃清淡一點。”
秦斐看著這碗小粥,
抬頭看看席禮,又看看其他的吃食。
席禮不止準備了一碗小粥,更像是準備了滿漢全席,
秦斐從來不知道自己喜歡吃什么,
席禮送來的這些吃食,
都是秦斐愿意多吃兩口的。
看著秦斐吃了兩口,席禮說:“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最好靜養(yǎng),算了算你的敏感期也快到了,
要不在這多留幾天?!?/p>
秦斐從席禮的語氣里聽出了商量的意味。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tài),秦斐試探了一下說:“我想走?!?/p>
視野里席禮明顯失落,點了點頭:“那……也行?!?/p>
秦斐松了口氣,
聽到席禮曾有想法把他關(guān)起來,他其實緊張過。
現(xiàn)在就可以放松下來了,
至少他的去留是自己可以決定的。
“你先吃著。”席禮站起身來往外走。
秦斐抬起頭,問:“你去哪?”
他其實還不打算走,席禮到底要如何解決紙片人造成的人口問題,他想了解清楚之后再離開。
他以為席禮去安排送他回去的機甲。
席禮說:“你敏感期不是快到了么,我給你準備阻隔貼和抑制劑。”
秦斐愣了愣。
抑制劑,
阻隔貼……
秦斐想起來他從黑曜星離開的時候,那名檢查證件的軍人也問他有沒有帶夠抑制劑和阻隔貼。
那時候他權(quán)當(dāng)是軍人的好意,
現(xiàn)在想來其實是席禮在問嗎?
一邊看著他離開,
一邊擔(dān)心他有沒有帶夠抑制劑和阻隔貼。算算日子,他離開黑曜星的時候確實快到敏感期。
心里難免起了點復(fù)雜的情緒。
席禮已經(jīng)走到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