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的時令是冬季,席禮看見秦斐肩頭落了些冷意,但偏偏笑容卻柔和明媚。
“先進來?!毕Y側(cè)開身,讓出位置讓秦斐進來。
秦斐沒進來,站在門邊:“沙先生,冒昧打擾,我確實有事找您?!?/p>
‘沙先生’這三個字以及這再一次讓席禮皺起了眉,他看著秦斐:“什么事?”
他只知道秦斐來了這里,但并不知道秦斐為什么而來。
在感應(yīng)到秦斐的到來,他已經(jīng)做了很多無疾而終的猜測。
“能給我一張邀請函嗎?”
席禮抿了下唇:“……只是這個?”
“嗯?!?/p>
不知道這個人在搞什么鬼。
席禮能感覺到門外的冷意:“進來。”
秦斐:“不太合適。”
席禮不可置信:“有邀請函才進?”
秦斐:“實在不好意思打攪您。”
席禮沉默地看他一眼,這個人目光從始至終沒有往房間落過一秒,邊界感十足。
席禮氣笑了,轉(zhuǎn)身往書房里去。
明明特意來找他,卻又要表現(xiàn)得這么禮貌疏離。
就像這個人發(fā)布的那些言論一樣,說著怎樣怎樣喜歡,其實每一個字都生分得可以。
席禮站在書桌后,臉色鐵青。
帝國小殿下哪寫過什么邀請函,他要讓誰來見,直接下命令,命令一下,死了都要揪來。
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但想著那個人沒有邀請函不肯進來,還是惱怒地下筆,在紙上落下字。
一封邀請函幾乎是絞盡腦汁,寫完卻沒有立刻拿給秦斐。
席禮回復(fù)了軍方的訊息。
【3230823】
游戲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察覺到了自己正在逐漸失控。
只是一個客氣的稱呼就讓他心煩意亂,情緒被反復(fù)捉弄。
理智被蒙蔽后,他首次嘗到了心虛的滋味,心虛地刪除了錄像,心虛秦斐這次的到來是追問,怕秦斐提起又失落于秦斐的不在意。
尤其是親密度,他使出平生最大的克制力,卻還是上漲了01。
【殿下!】
【現(xiàn)在情況一一匯報給我】
他好像又成為了說一不二的帝國戰(zhàn)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