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湘見他停,圓溜溜的杏眼里有些著急的神色:“陛下再多吹吹,可以么?”
言霽再次將笛子抵在唇邊,這次按照自己意識里本能的想法,吹奏出一曲綿長悠遠的小調(diào),從頭到尾竟然沒有一個音錯漏,周圍的宮人都停下手頭上的事,認(rèn)真聽陛下笛音。
“陛下吹得真好,以前怎么不見陛下吹過?”
“想必是
當(dāng)天夜里言霽睡得很不安穩(wěn),
心臟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痛過了。
然而這次的痛跟以往隱約有些不一樣,是那種悶悶的好像窒息般的疼痛感。
他想搖鈴叫人,去請?zhí)t(yī),
可是又懶得動,
如果身體真出狀況,沒有及時得到救治,
是不是他就能如愿擺脫這具身體了?
所以言霽忍住了,他認(rèn)為自己想要解脫,就應(yīng)該承擔(dān)解脫時的痛苦。
后半夜的時候不知道是疼暈還是昏睡了過去,
即便是睡著了,他的眉頭也始終緊緊皺著,
手指死死抓著被褥,
呼吸也不由沉重了起來。
他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