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止住余下的話。
德喜察言觀色,小聲提醒:“將軍正在說給邶州的駐軍犒賞一事?!?/p>
言霽反應(yīng)過來:“就依愛卿的意思去辦吧。”
太不對勁了,下朝后,
言霽直奔宮中,
讓木槿給自己換了套素白常服,命人備好馬車,
隨便包了份賀禮提著就要出宮。
他得去啟王府看看情況。
馬車出了宮一路往啟王府去,
一路上,
言霽都在思考哪里不對,康樂郡主雖然有她父王留下的幕僚們幫著扶持,但要想吞下整個大崇的商脈絕不是一件易事,之前言霽因提前看了劇本,從沒往其他方向去懷疑,但仔細(xì)思考下,他其實(shí)只能記得一個故事的大概,書里很多細(xì)節(jié)都像是做夢般記得不是很清楚。
就像書里寫四皇兄勾結(jié)敵國謀奪皇位,被顧弄潮提前發(fā)覺并幽禁。但他記不清四皇兄勾結(jié)的是哪個敵國。
書里也寫康樂郡主是如何一步步掌握大崇的商脈,但卻沒詳細(xì)說明,究竟誰是康樂最大的助力。
如果,康樂在這盤局里,也只是個棋子呢?
甚至因?yàn)樗母蓴_,如今康樂已經(jīng)成為一顆棄子?那康樂毫無動靜,就能理解了。
總之,得去看看,才能知道。
到了啟王府,康樂郡主稱病未出來迎接,只有啟王壓著憤恨,直挺挺站在門口迎接圣駕。
言霽跳下馬車,掃了他一眼,像是單純疑惑地問:“啟王見了朕,為何不跪?”
如今康樂郡主被逼婚,啟王見了言霽沒沖上去揍一頓就已經(jīng)算是克制了,如今還被要求下跪,啟王感覺自己咬碎了一顆牙。
言霽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跟在他身后的護(hù)衛(wèi)已經(jīng)有拔劍的趨勢,啟王不得不彎下雙腿跪在地上:“恭迎陛下圣駕?!?/p>
言霽重展笑顏:“哥哥客氣什么,都是自家人?!?/p>
啟王一口老血差點(diǎn)噴出來,不是你讓我跪的嗎?。。?/p>
“起來吧?!?/p>
沒再理會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如何怨恨,言霽錯身步入府門,一邊打量院內(nèi)布景一邊道:“朕之前送賀禮恭賀郡主婚事,這次就沒帶了。噫,婚期將近,啟王府怎么到現(xiàn)在都未曾布設(shè),可是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