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弄潮握著言霽的手腕往上一提一壓,掀開羽睫含著點笑意道:“你在誘惑我嗎,陛下?”
聽到這話,言霽的臉比先前還紅,他不清楚顧弄潮的腦回路是怎么轉(zhuǎn)到這上面去的,但這不妨礙言霽認(rèn)為顧弄潮腦子病胡涂了。
“我是打算給你洗個澡,你既然醒了,就自己洗吧?!毖造V想抽手,但桎梏手腕的力道變得更緊了些。
顧弄潮傾身壓下,在他唇畔親吻了下。
也不知是水太熱還是天氣太熱,言霽腦袋嗡嗡的,在顧弄潮貼過來親他嘴的時候,言霽將頭扭向一旁,看著泄落陽光的窗扇,羞惱道:“白日不可宣yin。”
他們貼得很近,近到水流都沒有縫隙穿過,以至于彼此任何動靜都能察覺到。
顧弄潮沒親著言霽的嘴,就順勢將吻落在側(cè)過去的頸窩,在他說那話時留下一朵緋紅的落梅,悶聲笑了笑,伸手覆住言霽清亮明凈的眼,低啞著說道:“現(xiàn)在天黑了?!?/p>
攝政王只手遮天,說什么便是什么。
言霽一面覺得羞恥,一面又遏制不住地沉淪,他的眼睛被顧弄潮用發(fā)帶遮住,好似這樣,就真讓他覺得天已經(jīng)黑了。
細(xì)塵在窗格下的光線中片翩躚飛舞,光線逐漸消散,外面也真的天黑了。
天還未亮,
言霽就睜開了眼,他打算趁顧弄潮還在睡,去做一件事,
可言霽剛一動,
摟在腰間的胳膊便收緊了些,耳畔傳來低沉好聽的嗓音:“要去上朝了嗎?”
現(xiàn)在離上朝還有半個時辰,
言霽算著耽誤不了多久,態(tài)度強硬起來,將顧弄潮的手拿開,
說道:“攝政王便好好休息吧,今日的病假朕也允你了。”
顧弄潮并不松手,
湊過去貼了貼言霽的臉:“多謝陛下,
不過陛下應(yīng)該再清楚不過,臣現(xiàn)在無礙了?!?/p>
那雙透徹的眼眸睜開,
盈著笑看言霽:“陛下躲著我,是要去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嗎?”
言霽一哂,起身就要坐起,
轉(zhuǎn)瞬間便被顧弄潮壓著,
顧弄潮黏糊地親他,
親得言霽喘不過氣,擔(dān)心顧弄潮越鬧越精神,言霽極力去伸手,
夠床頭系著搖鈴的繩。
在顧弄潮的手往下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