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勢利眼老板是看到有人出高價買他的煙斗,后悔了唄。
“咋滴?現(xiàn)在知道這煙斗是寶貝了?后悔了?”
郭濤更是毫不掩飾地冷哼一聲。
粗魯?shù)負]了揮胳膊,語氣充滿鄙夷:
“我呸!
“老子告訴你,晚了!你特么的早干嘛去了。”
楊劍被郭濤嗆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心中惱怒。
但為了那唾手可得的十萬甚至更多的利潤。
他強忍著,舔著臉皮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連連擺手:
“哎喲,小哥別生氣,別生氣嘛?!?/p>
“剛才是場誤會,純粹是誤會撒。這不是價格還沒談攏嘛,你們就著急走了,再說這做生意的,哪有一錘子的買賣?!?/p>
他一邊說,一邊朝莊揚做了一個諂媚的‘請’手勢,“來來來,咱們進去坐著接著談。我保證這次的價格,絕對包小哥你滿意!”
心里卻盤算著。
就算高價收回來,只要能找到像眼前這位美女一樣只喜歡東西不在乎價格的收藏家,利潤空間依然不小。
剛才自己也是想壓壓價。
嘿,誰知道這小子氣性這么大,二話不說就走人。
莊揚和郭濤臉上同時露出毫不掩飾的哂笑。
抱著胳膊站在原地,卻絲毫沒有要挪步的意思。
心說,這老板還真是有奶便是娘,沒奶罵他娘。
變臉比翻書還快,滑稽又可笑。
一旁的蕭依依也看不下去了。
她冷睨著大蒜鼻的楊劍,語氣不悅和鄙夷:
“我說老板,你好歹是圈內(nèi)人,怎么比我這個外行人還不懂你們行內(nèi)的規(guī)矩?”
“我可剛瞧得很清楚,是你明確拒絕了這位莊先生的煙斗,交易已經(jīng)終止了。”
“現(xiàn)在是我正在與莊先生進行新的交易洽談,你怎能還如此不地道地橫插一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