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滕志遠打聽道:“我從貴金屬交易所披露的大額交易信息,還有持倉報告中,發(fā)現(xiàn)星辰至少賺了二十億,是黃復(fù)的手筆嗎?”
我不由暗自一驚。
原來,投入到其中的錢,是可以被精準追蹤到的。
“是的?!?/p>
我點點頭,再說這種事沒有隱瞞的必要。
哦!
滕志遠并不覺意外,又不解問道:“星辰拿出百億資金,讓黃復(fù)橫掃貴金屬市場,是不是太冒進了?”
“沒那么多?!蔽覔u搖頭,如實道:“其實是他加了十倍的杠桿?!?/p>
什么?!
滕志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隨后又唏噓道:“果然是人高膽大,我只加了兩倍,還差點跟投資顧問團隊掀桌子?!?/p>
“滕董也賺了不少吧?”我笑著打聽。
“賺了兩億。本來挺高興的,但在黃復(fù)面前,也沒什么了,就當是滿足下成就感吧?!彪具h自嘲,又說道:“過些天,我會去一趟豐江。”
“歡迎滕董到星辰做客!”我連忙發(fā)出邀請。
“呵呵,確實有一些項目和想法。到時,再跟你面談吧!”
“隨時恭候?!?/p>
滕志遠擔心父親喝多,又回去了。
但他跟我交談的場景,卻落入很多人的眼中。
首先是姚丹過來敬酒。
只見她面色緋紅,腳步發(fā)飄,明顯有些喝醉了。
“周老弟!”
姚丹不見外的將手搭在我的肩頭,手中酒杯跟我的碰了一下:“咱姐弟倆,也喝一個!”
滕星畫不喜酒鬼,有些拉臉。
“好,我陪丹姐喝一杯?!蔽倚χe起杯。
“不能光喝,得有些說法才行,讓我想想?!币Φづλ妓髌?,突然咯咯笑了:“就祝你們,佳偶天成吧!”
說罷,姚丹又跟滕星畫碰杯。
滕星畫居然沒有拒絕,我們?nèi)艘黄鸷攘艘槐?/p>
姚丹滿意的走開,又有些不認識的人過來敬酒。
這么喝下去,我一定會爛醉如泥,說不定還會出丑,只能提前提出告辭。
滕星畫將我和艾莉絲送出來。
看到福叔開到面前的車,我不由一怔,正是那輛勞斯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