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韓安娘所說,去年糧食不夠吃的時候,附近幾個村子的青壯年就曾聯(lián)合起來過上山打獵。
大蟲雖然兇,但也怕人。
前前后后進山幾次,那些能夠傷人的野獸,都被趕進了大山深處,而韓安娘只是在山外圍砍些柴運回來。
而原身整天待在家里,不怎么出門,自然就不了解了。
“那嫂嫂我陪伱去吧?!标惸馈?/p>
“可是叔叔你走了,誰看家?”
“把值錢的東西都放地窖里,然后把門鎖好就行?!?/p>
“可是這樣”
“丟點東西不算什么,嫂嫂你的安全才重要,你等我一下?!标惸匚菔帐皷|西。
在家里的時候,都有人敢上門調(diào)戲嫂嫂,如此亂世,在野外嫂嫂若是被人瞧上了,陳墨真不敢想象會發(fā)生什么事。
陳墨沒有注意到,在那回屋的時候,韓安娘美目中浮現(xiàn)出了一抹喜色。
要說一個人去山上砍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但馬上就要入冬了,家里總要有個人出來做事的。
現(xiàn)在有人作伴,韓安娘心中都安穩(wěn)了不少。
“叔叔這是關(guān)心奴家么”
陳墨收拾好后,回廚房拿了菜刀,有刀在手,力量“4+5”,心都穩(wěn)了一些。
山叫大澤山,路上韓安娘跟他說,山都是官府的,私自砍伐犯法。
不過官府每年會來收砍柴稅,今年更是收了兩次。
除了砍柴稅,還有打獵稅。
沒錯,打獵都是要交稅的。
而且每年都是強制交,別說你不上山打獵就不用交,官府才不管你。
然而這還不是最離譜的,最離譜還有一個人頭稅,按官府的話叫做身丁錢,家里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只要成年了就要交身丁錢。
而從去年開始,家里沒成年的男丁,都要交身丁錢。
百姓本就活的困難,又這個稅那個稅的要交,就更難活下去了。
了解完后,陳墨臉色沉然,總算是切身感受到歷史書上那一句“苛政猛于虎”了。
上山后,陳墨從韓安娘的手中拿過柴刀,負(fù)責(zé)砍柴,順便累積天合刀法的經(jīng)驗,韓安娘則撿柴并負(fù)責(zé)捆綁。
可惜在外圍并沒發(fā)現(xiàn)野雞野兔什么的,陳墨原本還想打個野味,補充肉食的。
至于深山,現(xiàn)在他可不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