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郁憫死了莊杳真的很傷心,紀齡歡有些煩躁了——
郁憫怎么就死了呢?
周千祿把莊杳帶走后他覺得沒意思也離開了,剩下的那些廢物到底怎么搞的?鬧出了人命,把大家的心情都搞壞了。
還是周千祿先打破了沉默,他走到莊杳面前,按住她的肩:“先坐下吧,你臉色太差了,看見他在你面前跳樓,一定受到了很大驚嚇吧?我說把消息壓下來,當然不是威脅你,只是擔心出了這樣的事,你會被卷進輿論中心?!?/p>
莊杳坐到沙發(fā)上,沒有接他遞過來的紙巾,抬頭定定地注視著他:“如果當時你們答應不碰他的時候,我求你們先把他送走,你們肯答應我嗎?”
周千祿:“······”
她這樣期待地看著他,是在期待什么呢?人死不能復生,如果他現(xiàn)在點頭,莊杳一定又會自責當時做得不夠好吧?
可是,還能怎么好呢?她還想對那個演員多好呢?!
隨便一個男人碰她她都不反抗,那樣的順從和討好簡直讓他頭暈目眩,她到底知不知道輪奸是什么概念?周千祿心里膨脹的毀滅欲讓他有一瞬間想就這樣旁觀下去,旁觀這個無知的女人為她的好心付出代價。
可終究,周千祿還是感到慶幸,幸好他作了阻止。
肌膚相貼、親吻她、獨享她的感覺比想象中的還要甜美,但不知為何總覺得虛幻,像只能在漆黑的夜晚才能捕捉到的月光。
無形的月光填補不了欲望的溝壑,只是飲鴆止渴,只會讓他更在無法忍受黑暗。所以他一直繼續(xù)一直繼續(xù),等回過神,發(fā)現(xiàn)莊杳的蜜穴還充滿誘惑地緊緊吮吸著他的xingqi,人卻已經(jīng)蹙著眉、紅唇微張地睡著了。
等了半天沒等到答案的莊杳看著周千祿的臉一點點泛紅,正對著她的男性部位一點點鼓起,顯現(xiàn)出可怕的輪廓。
莊杳:“???”
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周千祿的勃起機制,她突然懶得跟這個饑渴過度的男人交流下去了。
反正有了這次經(jīng)歷,已經(jīng)可以得出新結論——
拯救郁憫的方式有兩種,一是立刻報警;二是依然代替郁憫以身飼狼,但要提前將郁憫送走。
第一種比第二種輕松許多。想到昨夜像塊生日蛋糕一樣人人可瓜分的自己,莊杳就覺得自己是史上最倒霉壽星,哦不,壽星前夜。
說起來姚娜還約了她明天吃生日大餐呢,可惜,她沒有明天。
已經(jīng)是第七次循環(huán)了。
已經(jīng)是第七個8月2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