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政治斗爭,但溫雅覺得她娘這話說得未免過于理直氣壯了。
不過也是,左右康靜公主已經(jīng)把從前永欣公主左側(cè)駙馬的五個兒子都殺光了,之后轉(zhuǎn)性當大孝女也沒人會信。況且作為溫雅的姥爺,永景皇帝在位期間的政績也是實在稀爛,如果不多給永欣公主多抹抹黑,當年康靜公主剛繼任時多少也會受到朝廷的質(zhì)疑。
溫雅找了個蒲團坐下,從康靜公主面前的檀木案上又抽了幾張稿紙翻了翻。這靜禪院內(nèi)院的屋子雖有些空曠,但青石地板底下也是鋪著地龍的,坐在地上倒也不算很冷。
她看到值得參考的戰(zhàn)術(shù)指令,又起身去拿案上的筆,卻瞧見康靜公主的筆筒里插著一支有些眼熟的黑珍珠點朱銀簪,從這模仿簪花的造型來看,應(yīng)當是女子的飾物。
溫雅撥了一下那發(fā)簪的流蘇穗子,起初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對她娘問:“這玩意是哪來的?”
康靜公主從前就不愛打扮,以清修為借口卸任后就更懶得搗鼓這些首飾,想來這發(fā)簪不能是別人送給她的。
然而面對寶貝閨女的問題,康靜公主卻答了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既然你會問,想必是看出來是誰留在這的了?!?/p>
這讓溫雅的心火“騰”地一下子冒起來:“鄭季?!你們——你這般,對得起舅舅么?!”
可康靜公主只是無所謂地將那發(fā)簪從筆筒里抽出來,遞到溫雅面前:“知道就得了。正好,你將這東西帶過去還給她。”
溫雅蹙眉瞪了她老娘一眼,還是將那發(fā)簪接了過來。她也不想在此處久留,立刻進城去找鄭季算賬了。
乘車去了京城哨所,溫雅進了哨所統(tǒng)領(lǐng)的值守室。
趕上午休時內(nèi)務(wù)送來了餐食,鄭季剛要打開竹盒,見統(tǒng)帥來了于是要起身行禮,卻被溫雅直接將槍管抵在了眉心:“你這登徒子,本宮的娘親也敢招惹?!”
“主帥恕罪?!编嵓痉笱艿嘏e起雙手,倒是一點也不害怕的模樣,只如此配合表演。
溫雅拉開了配槍的保險,見這老登仍是神情清明平和,又直接扣下了扳機。意料之中地發(fā)出“嗒”的一聲輕響,顯然是由于子彈并未上膛。
“在下該配合表演害怕么?”鄭季抬手將她面前的槍管推開,順帶著撫上溫雅的臉頰。
在這位生性浪蕩卻實在貌美的鄭統(tǒng)領(lǐng)吻上來之前,溫雅先掐住了她的脖子:“別拿你被老登親過的嘴親我?!?/p>
“不打緊,在親過康靜公主之后,還又親過許多人呢。”鄭季還是沒理解她生氣的緣由,只一把將她這位格外嬌小可愛的監(jiān)國軍統(tǒng)帥攬到懷里,一邊低頭從她的下頜吻到頸窩,一邊在手指間熟練地解開溫雅的衣帶。
溫雅被這個姿勢迫著騎在鄭季身上,也不客氣地隔著她身上的官服便去捏這老登頗為豐滿的胸乳,尋到她的乳首處便是使勁一擰:“管你又親過誰,也不許去親老登!該死的,本宮還滿足不了你么,竟專門到山里上趕著給老登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