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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連三排的訓練場上,氣氛卻截然不同。
周海龍正黑著臉,唾沫星子橫飛,訓斥著手下的三個班長。
“都練到狗肚子里去了?看看人家二排!再看看你們!演習才剛開打,就被人像包餃子一樣,一鍋端了!老子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他一腳踹在旁邊的輪胎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他脾氣向來一根筋,三排的兵在他手底下沒少吃苦頭。
與此同時,一個執(zhí)勤的戰(zhàn)士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
“報告!周……周排!”
“講!”
周海龍正在氣頭上,很不喜歡自己的會議被打斷。
那戰(zhàn)士咽了口唾沫,眼神里帶著幾分古怪和八卦。
“營區(qū)門口……有個女軍官找您!”
“女軍官?”周海龍愣住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找我?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搞錯了?”
他手下那幾個原本垂頭喪氣的班長,耳朵瞬間豎了起來。
九班長悄悄捅了捅旁邊的八班長,用口型無聲地問。
“周扒皮……啥時候有的情況?鐵樹開花了?”
另一個班長拼命搖頭,滿臉都是我不知道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
他們這排長,是全團出了名的“鋼鐵絕緣體”。
平時除了訓練就是學習,別說跟女同志說話了。
炊事班的老母雞都得繞著走,生怕耽誤下蛋。
現(xiàn)在,居然有女軍官找上門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沒搞錯!人家指名道姓找您,周海龍排長。”
執(zhí)勤戰(zhàn)士用力點頭,又壓低聲音補充了一句猛料。
“長得特漂亮!坐著好像還是……119旅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