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敵襲??!”
“大門口崗哨被狙擊手干掉了??!”
“重復!大門口崗哨被狙擊手干掉了!全體都有,準備戰(zhàn)斗?。?!”
聽到廣播,林業(yè)猛地從床上坐起,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狙擊手?
如果是特種大隊來摸哨,絕不可能用實彈狙殺哨兵!
烏龍!絕對是烏龍!
林業(yè)的腦子飛速運轉(zhuǎn),瞬間就將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他非但沒有慌亂,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
此刻,正癱在地上,為自己絕妙的偷懶計劃沾沾自喜的范鷹。
被這突如其來的警報聲和廣播聲,嚇得差點當場去世。
嗯?狙擊手?哪兒呢?
我怎么不知道我被干掉了?
他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漿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起來。
排長那張臉,他想都不敢想。
起來,就是站崗睡覺還引發(fā)全軍營一級警報的罪魁禍首,下場估計比被狙擊手干掉還慘。
不起來,就得繼續(xù)扮演這具被狙殺的尸體。
一秒鐘的掙扎后,范鷹的求生本能壓倒了一切。
演!必須把這出戲給老子演下去!
只要我一動不動,我就是受害者!
想到這里,范鷹甚至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躺得更安詳一點。
剛回到宿舍,床還沒捂熱乎的程財,又從床上彈了起來。
臥槽!有狙擊手?
我前腳剛走,人就來了?
一種被冒犯的職業(yè)本能和嗜血的興奮瞬間沖上他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