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窗外又是暴雨,電閃雷鳴劃破云層的寂靜,風(fēng)雨飄搖,打進(jìn)敞開的頂層套房里。
雨滴好像打在了臉上,聆泠咽了咽喉嚨。
湛津更低地把脖頸露給她聞,下壓的身軀讓聆泠也轉(zhuǎn)為仰躺的姿勢。
“你說我該怎么哄。”明明是疑問卻用陳述的語氣。
“用香水的女孩子,好麻煩的是不是?!?/p>
早在湛津強(qiáng)迫她對視時聆泠就已經(jīng)想起這一股早就被拋在腦后的黏膩氣息,她只記得自己扔了,卻忘記自己扔到了湛津手里,她更不會想到,時隔兩年,湛津居然還留著那個香水。
明明他在之前都是用自己的木調(diào)香的。要是一直用,聆泠也不至于忘記。
她現(xiàn)在又想哭了,卻不是難過,而是后怕。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發(fā)錯脾氣了,說自己又喝醉了可以嗎?
可是喝醉的好像是湛津,他俯下身來輕嗅,還捏住聆泠下頜。
線條流暢的瓜子臉被他捏成肉嘟嘟的模樣,聆泠嘟著嘴,眼也驚慌地看著他,男人像是研究從哪兒下口比較方便一樣仔細(xì)打量,用的勁大了,女孩嗚咽一聲。
湛津咬了口她的唇,聲線冰涼,“不許哭?!?/p>
聆泠大氣不敢出。
他好像試探過后發(fā)覺唇比較好下口一樣,又捏著她抬了點頭,一口咬在嫩紅的唇瓣上。
聆泠這下是真痛呼出聲,也管不了他會不會教訓(xùn),生理反應(yīng)誰忍得了。
可湛津不放過她。他像是一定要逼她說出個結(jié)果一樣,又咬了一口,“說啊小鈴兒,你說我該怎么哄她?!?/p>
真的糟糕了,每次湛津一叫她小鈴兒,準(zhǔn)沒好事兒發(fā)生。
果不其然,女孩腰被摟抱著往上,湛津松了掐她的手,把印著女孩抓撓痕跡的脖頸毫不遮掩地暴露給她。松垮的衣領(lǐng)不斷往下拉,卡通的圖案下藏的卻是一副成熟且色氣的身軀,冷冷凸起的兩段鎖骨劍一樣利,深窩凹陷里,按著女孩顫抖的指。
聆泠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被帶著摸著他的身體,從脖頸到鎖骨,從xiong前到腹肌,再往下,不給她碰了,脫了上衣,把她鼻子湊到頸部。
“怎樣?是那種香水嗎?”
聆泠追悔莫及,“對不起……”
雨滴拍一下她的心就顫一下,“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你哪兒有誤會?!闭拷蛐Φ煤軟霰?,“就是有這么個女孩子。”
他脫了衣服也不讓聆泠穿衣,指尖一顆顆挑開紐扣,像在凌遲。
“這個女孩子把我身上弄得都是香水味,不是嗎?”
他呼吸噴灑耳側(cè),“小鈴兒都聞到了,不是嗎?”
“不是……”
“這么濃的味道是怎么才能蹭到身上呢?是抱著蹭到的嗎?還是接吻,或者是……”指尖探入女孩內(nèi)褲,“——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