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吵,你的呼吸不對,我睡不安穩(wěn)?!?/p>
敖昱只覺得自己的整顆心都融化了,融成了一團溫柔的水。敖昱好想將這團水捧出來,送給小月亮,讓他喝了化為血肉。
“所以,祭司,到底怎么啦?”
“小月亮,你說,該如何才能讓很多很多人,有著相同的目標?!?/p>
“共同的利益,或來自外部的困難?!毙≡铝岭S手繞了敖昱的一縷頭發(fā)在指尖。
“嗯……還有嗎?”
兩個人一塊兒開始想,片刻后,“我想到了!”小月亮一激動,手上拽了一下。
“嘶!”
還好敖昱頭發(fā)牢固,否則這一下子,就要變斑禿了。
“祭司!沒事吧?”
“嘶……還好?!彼墒怯泻芫脹]有“受傷”如此嚴重了,頭皮火辣辣的疼,“我還好,沒事兒。小月亮,說說你想到的?!?/p>
“縮小這個很多很多人的范圍,一直縮小到他們擁有相同的目標?!毙≡铝令D了頓,“縮小的方式是多種多樣的,不一定要sharen。呃……不過好像不對,你說的就是很多很多人?!?/p>
敖昱抱了抱他:“小月亮,你說得對,你真聰明。你給了我非常大的提示。”
“解決你的麻煩了嗎?”
“沒有。”
小月亮的臉立刻皺了起來,鼻子皺,下巴也皺,眉心間也出現(xiàn)了一個川字。
“皺成個核桃了?!卑疥庞帽羌忭斄隧斔拿夹?,“這是個很復雜的麻煩,不是一時一刻可以解決的,在你給我提示之前,我甚至不知該如何下手。謝謝你的提示,接下來,我至少有個大致的目標了?!?/p>
“你能睡覺了嗎?”
“……能了?!?/p>
一夜好眠,醒來時自然又是敖昱先下去找鞋子,足衣就扔在那吧,等一會兒在山泉處洗漱完了,再換新的——敖昱有所準備,帶了很多很多的足衣。
他們正用火悶著野鴨蛋,老虎帶著一男一女來了。
男的正是金錢豹子趙九,一臉的灰心喪氣,雖然給敖昱和小月亮見禮,卻歪著頭,看都不看孫老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