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來的援兵?”“全是騎兵?!?/p>
“碌?”“碌王?!”
“來得這么快???”
“碌王是真強(qiáng)啊……”
這支騎兵部隊(duì)稍后就在戰(zhàn)場邊上,城墻的射程之外扎了營。城里的官員們商量了一下,沒開城門,但是用吊籃放下了酒肉、糧食和飲水,送到了城外,對方把酒退回來了,其他收了。
“不是碌王。”
“???”
“是碌王夫的先鋒?!?/p>
“碌王夫?他在后邊?”
“沒,就在軍隊(duì)里,我還看見他了。他剛脫了鎧甲,衣裳上還都是血,兩只靴子跟血里泡出來的似的。怪不得碌王的軍隊(duì)用紅衣呢?”
“碌王夫不是嬌生慣養(yǎng)嗎?”
“傳聞是如此,但這可是我親眼看見的。傳聞還說義王雄才大略,義王夫善于理政呢?!?/p>
“呵,這也是?!?/p>
悅屏襲:“……”悅有錢想出去理論,他一把將人拽住了,拉著他默默離開了。
城里的軍民都興致勃勃地商議著勞軍之事,有些富戶甚至已經(jīng)向知府申請,以自己的家作為碌王夫暫時的行宮。但一夜過去,白晝到來,人家碌王的軍隊(duì)就走了。
剛松懈下來的軍民頓時又開始了哭爹喊娘,但隨著周邊各地的消息傳來,老百姓漸漸放松下來了。
碌王夫率領(lǐng)的兩萬先鋒,用了二十多天,便徹底把幾支漸成氣候的義軍,打碎了。
他不追殺,不收俘虜,投降的直接交給當(dāng)?shù)毓賳T。
有傻子官員直接殺俘,他也沒說什么,該打碎依舊打碎,己方士卒的傷亡也依舊不大。
之后,敖昱帶著十萬大軍到了,他此時面對的,就是散得到處都是的義軍余孽了。
“這還用孤教嗎?張告示,降者免死啊。還是你們想等孤和王夫走了,漫山遍野剿匪,爭軍功啊?”敖昱在知府衙門的院子里面對一眾官員道。
主要還是怪那個殺俘的倒霉縣令,那家伙現(xiàn)在就縮頭站在最后頭。站他兩邊的縣令都忍不住朝邊上退了退,既怕一會兒他嚇得尿旁人腳上,又怕一會兒碌王砍他的時候,血濺了旁人一身。
“孤是來sharen的,你們當(dāng)?shù)氐氖聝海虏还?。還站在這兒干什么?都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