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床塌了!
在行軍床“自殺”的那一瞬間,宋戰(zhàn)津以軍人特有的敏捷,翻身做了林菀君的肉墊。
于是在落地的瞬間,他在下,林菀君在上,二人以一種詭異又曖昧的姿勢抱在一起。
因為動靜有點大,隔壁的甘萍第一時間沖了過來。
“咋了咋了出啥事……啊,不好意思!”
甘萍掀開帳篷簾子,看到咱們勇猛威武的宋連長躺在地上,而弱不禁風的小林同志則在策馬奔騰。
那張行軍床粉身碎骨,顯然做了愛情的犧牲品。
甘萍愣了幾秒鐘,噗嗤一笑轉(zhuǎn)過身去。
“受傷了沒?咱們這里最不缺的就是醫(yī)生,需要我?guī)兔χ委焼???/p>
林菀君面紅耳赤,狠狠在宋戰(zhàn)津胸膛捶了幾拳,手忙腳亂就要爬起來。
“嘶,哦,老婆,你的手……壓錯地方了!”
在宋戰(zhàn)津的斯哈聲中,林菀君非但沒及時收回手,反而還故意加重力道,狠狠報復了一番。
宋戰(zhàn)津疼得眼珠子都快迸出來了。
媳婦你輕點,真要是廢了,你后半生的幸??稍趺崔k?
甘萍笑得前俯后仰,嗓門之大,很快就引來其他同事的圍觀。
即使林菀君已經(jīng)及時爬起來,試圖用微笑來掩飾尷尬,可都是人精,那張崩塌的行軍床已經(jīng)昭示了答案。
但好在大家都秉持著禮貌和素養(yǎng),只是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并沒有說什么讓林菀君害羞的渾話。
結(jié)果,宋戰(zhàn)津像是發(fā)瘋了。
這貨走出帳篷,當著一眾人的面故意提褲子緊皮帶,像是生怕別人不誤會點什么。
“君君,我都說了讓你輕點慢點,你非不聽,現(xiàn)在怎么樣?床壞了吧!”
“轟”一下,林菀君覺得自己的腦子像是被人炸過,臉紅到幾乎抬不起頭來。
在同事們此起彼伏的笑聲里,林菀君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真踏馬……丟人丟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