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道:“沒準十個月之后,咱們陣地要迎來新生命呢!”
在這只有死亡的前沿陣地,新生命的降臨,似乎是一件極其神圣的事呢。
于是宋明城破天荒地給兒子開了后門。
“宋戰(zhàn)津,明天早上六點還有回陣地的車隊。”
遠遠的,宋戰(zhàn)津朝親爹揮了揮手,步伐依然飛快,輕松扛著林菀君,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林菀君的宿舍是一頂帳篷,里面只有一張行軍床和一個簡易的桌子,連地面都長滿了雜草,時不時有小蟲子爬過。
宋戰(zhàn)津一進宿舍,就直奔那張行軍床,帶著迫切與激動,將林菀君放在床上,隨即自己也伏上,迫不及待親吻女孩的臉頰。
“哎,你別鬧!”
隔壁都是自己的同事,甚至左邊鄰居是整個醫(yī)療隊最八卦的選手甘萍。
要是發(fā)出點動靜被甘萍聽到了,明天一大早,全隊都知道她在帳篷里干了什么,她還要不要活了?
然而她這點力氣,哪里能阻攔那啥上頭的男人呢?
宋戰(zhàn)津一身腱子肉力氣很大,他寬大的手掌輕松抓住林菀君反抗的雙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
隨即,他欺身而上,從她的鼻梁開始親吻,吻過她的唇,吻過她的下巴,吻過她的脖子……
當衣衫扣子一顆一顆被解開時,當南疆濕冷的風鉆進帳篷,吹著她的肌膚時,林菀君不覺打了個寒戰(zhàn)。
“你……你停下!”
明明是帶著憤怒在命令男人,可停在宋戰(zhàn)津耳中,卻是在撒嬌,是欲拒還迎的情趣。
于是他更加肆意,手下的動作也更加猛烈。
“咔嚓”一下,身下的床忽然有點抖動。
宋戰(zhàn)津與林菀君被這動靜驚擾,瞬間停止了動作。
“床要塌了,你別胡鬧!”
林菀君語氣不穩(wěn),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她用力推宋戰(zhàn)津,甚至拳打腳踢又抓又咬。
宋戰(zhàn)津卻越是來勁兒,不知不覺就加重了力道。
“轟隆”一聲,世界忽然變得一片沉默。
那張單薄的、可憐的行軍床,以一種灰飛煙滅的姿態(tài)粉碎在地,像是對這個世界失去了興趣。
而在行軍床的“尸體”上,林菀君趴在宋戰(zhàn)津身上,二人面面相覷。
對,沒錯,床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