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月?lián)u了搖頭,“不是?!?/p>
“我們能辦一個婚禮嗎?”她抬起明亮的眼眸,“如果你能給我一個婚禮,我就不走了?!?/p>
季恙手中的盤子猛地抖了一下,一顆葡萄險些掉落,輕顫的目光定格在她臉上。
許久,他找回自己的聲音,“好!”
宋凝月歪了下頭:“那你明天去參加別人的婚禮學(xué)習(xí)一下?”
“一起去?!?/p>
“我身體不舒服,想休息,我們兩個去一個人好了。”
“好?!奔卷ν耆珱]有多想,她愿意與他說話,他要被興奮沖昏頭腦。
“我?guī)湍愦钜路!?/p>
宋凝月進入季恙的衣帽間。
數(shù)量最多的是清一色的黑短袖和黑背心。
繞了一圈,在中央的柜子抽屜找到領(lǐng)帶。
她挑了一條純黑的領(lǐng)帶,與適配的深色西裝。
宋凝月回到二樓房間,翻找出針線包。
花了幾個小時,在領(lǐng)帶末端繡出一朵簡單的線描花朵。
她坐在書桌前繡了多久,季恙便坐在畫架前處理了多久的工作。
宋凝月將領(lǐng)帶交給季恙,“我繡的,希望你的領(lǐng)帶與別人都不一樣。”
季恙單手接下,雙手撫摸著花紋,“好,我明天會戴上的。”
“嗯?!彼文氯滩蛔≌Q?,“那我上樓了。”
走到門口時,季恙冷不丁問道:“這是什么花?”
宋凝月腳步一頓,眼睛漫無目的飄了一下。
好在是背對著季恙。
宋凝月用平淡的口吻解釋:“我設(shè)計的花紋,世上獨一無二。”
實際上是她家的求救信號。
沒想到還是用上了。
季恙眼底的喜悅加深,領(lǐng)帶捏得更緊了。
翌日。
季恙穿戴整齊,西裝扣子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