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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現(xiàn)在回答我的問題?!泵婢吣姓谧◆[鐘,“你是來做什么的?”
宋凝月半垂著頭,目光渙散,“領(lǐng)取獎勵?!?/p>
“你是自愿領(lǐng)取獎勵的嗎?”
“是的……”
“是來找我領(lǐng)取獎勵的嗎?”
“是的……”
“所以你是自愿來找我的。”
“是的……”
面具男引誘道:“你來做什么?”
宋凝月脫口:“我是自愿找你的。”
面具男一個響指,宋凝月瞳孔震動,猛然抬頭。
季恙身體前傾,握住她的手,“怎么樣?”
宋凝月用力閉了閉眼,“睡了一覺挺舒服的,你不要緊張?!?/p>
季恙目光帶著探究。
面具男移動時鐘,放到季恙面前,“到你了?!?/p>
季恙注視著鐘表。
面具男:“請告訴我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四點(diǎn)?!?/p>
“秒鐘指向哪里?”
“二和三之間?!?/p>
面具男換了個坐姿,“不對,告訴我具體的數(shù)字。”
季恙盯著看了會兒,等秒鐘轉(zhuǎn)了一整圈,“一,五秒。”
面具男又問了幾個問題,季恙摸到一點(diǎn)套路,逐漸配合起來了。
最后,面具男遮住鐘表,問:“你來做什么的?”
季恙低頭,隱藏神色,“找你領(lǐng)取獎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