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緹先生,您今年六十歲,兒子工作中遇見困難,是datura幫您解決的吧?”
“尼千略先生,您女兒被歹徒劫持,是datura救出的吧?”
“徳梅女士,您公司和對家僵持了大半年的合同,是datura幫你談妥,還為您爭取了翻倍的利益吧?”
“在座的你們多少都找datura做過事,換而言之,你們?nèi)松缆分?,季恙都幫過你們一把,但現(xiàn)在卻翻臉不認(rèn)人,你們覺得道德嗎?”
維緹弱弱抗議:“我們都付錢了,利益往來?!?/p>
“哦對?!彼文律酚衅涫碌攸c(diǎn)頭。
“您說季恙放著幾億的單子不做,就為了收您18萬幫您兒子處理工作難題?”
維緹:“……”
在場人心知肚明,datura的單子眾多,他們只挑利益最大化的任務(wù)做。
完成他們這些虧本小單,是因?yàn)樗麄兒鸵淋窖庞嘘P(guān),純粹看在伊芙雅的面子上。
季恙向后靠去,盯著宋凝月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
心中的怒氣散去,反而激起了更大的漣漪。
這種被維護(hù)的感覺,挺好。
他的嘴角不知不覺掛起弧度。
忽然,后面有人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了句:“季少娶的這個(gè)老婆,娶得不好,真嚇人?!?/p>
季恙嘴角弧度猛地拉平,側(cè)頭,對身后的男人勾了勾手指頭。
男人心虛地變化視線,彎下腰,“季少有事?”
季恙湊近他耳廓,“我娶的,我的人,要你說三道四?”
男人頻率很快地晃動(dòng)頭部。
見鬼了,他這么小的聲都被聽見。
一陣沉默后。
維緹認(rèn)錯(cuò):“我道歉,我說過頭了,希望曼爺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后我們還能合作?!?/p>
“我也是,不該說蕾雅女士的,對不起曼爺?!?/p>
“是我逾矩了,季少,我們還得仰仗你和datura?!?/p>
眾人接二連三的道歉,讓季恙的心中波瀾放平了。
這群人,沒志氣,認(rèn)錯(cuò)太快。
還想聽的。
季恙眼眸緩緩垂落,順著女孩的胳膊,一路停留在她緊握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