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們怎么都在外面?”
守真道人不解,同時也發(fā)現(xiàn)靜塵那邊的人也在殿外,那就是說里面只有他們師父和靜塵兩人單獨會面。
“靜塵他們狼子野心!根本不是想托管我們玄真觀,而是想徹底吞下我們!!”
中年道士聲音一沉。
聞言,守真道人神色頓時一變,“師父是什么意思?”
“師父不可能同意,但……”
中年道士一頓,又看向其他幾位同門著紅袍的道士,那些人顯然跟他是一個級別。
守真道人見狀也就明白了什么,事實上她早就感覺到了那些師兄弟思想上的某些波動。
“要不是那藏寶閣里還有點有價值的東西,這玄真觀怕是早就會成為歷史。”
“就是!師父他怎么想的,這有什么可談的,能接納他們這么多只會種地的廢物弟子,已經是我們青云觀仁至義盡!”
“反正從今往后,咱青云觀才是正一派唯一正統(tǒng),其他的都是屁!”
幾位青云觀弟子很是不屑,嘲弄的聲音更是傳到了玄真觀眾弟子的耳中。
相比眾弟子的憤怒,一些綠袍和紅袍的道士卻像是沒聽到似的,閉目不言。
“你們青云觀除了有兩個臭錢還有什么?你們也配叫道士,也配做青霄祖師的弟子?我呸!”
妙音見幾位長輩沒開口,忍不住喝道。
一時間,玄真觀其他弟子紛紛口誅筆伐,無不義憤填膺!
“聒噪!”
一青云觀紅袍道士冷喝一聲。
“你們還真以為你們有什么價值不成?!我青云觀的飯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
“放心,就算我們餓死,也絕不會踏入你們青云觀一步!”
一綠袍道士怒懟,眾青袍道士更覺有了底氣。
“很好!這可是你們說的,有你們哭的時候!”
對面紅袍道士喝道。
“是不是太心急了?”
守真道人站了出來。
“我玄真觀離了你們青云觀,難道就活不了了嗎?!”
“你說對了!只要我青云觀不點頭,那就沒人敢?guī)湍銈冃嬗^!我今天把話放這!”
那紅袍道士居高臨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