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如何能見到你們的……”
段峰一時有點不知道該怎么稱呼。
“住持?!?/p>
蕭逸補充道。
段峰目光一縮,在這也叫住持?
“玄真觀屬于最早的正一派,稱‘住持’,這稱謂從來就不是佛教的專用語。”
蕭逸用神識解釋道。
“你們是有什么事嗎?”
小道士問道,并不驚訝,顯然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我們……”
蕭逸剛要開口。
“我們來自中海,途經(jīng)貴寶地,不知道能否有機會略表善心,捐贈些錢款?!?/p>
段峰打斷道。
一旁的蕭逸一頭黑線,好家伙,說謊話是一點不臉紅啊,再說這家伙哪有錢,捐個萬八千嗎是準(zhǔn)備?
“這……”
小道士又看了眼蕭逸。
“要不我先帶你們見我?guī)煾?,如何??/p>
“有勞?!?/p>
段峰點點頭,正事是得辦,但他也很想捎帶著試探一下這道觀的人心。
“你別太過分了,那釋千億的新聞對你的刺激就那么大嗎?”
蕭逸用神識溝通道。
“我就是想求證一下他們是否表里如一,如果真的很清貧,那你就出點血唄。”
段峰笑道。
“……慷他人之慨?!?/p>
話雖如此,蕭逸也卻有此意。
不多時,小道士便將二人引到一處偏房客廳,示意二人稍候。
幾分鐘后,小道士引著一位身著紅色法衣的中年女道士,緩步來到近前。
“道長?!?/p>
段峰起身打過招呼。
“二位施主,貧道守真,是玄清師父的弟子之一?!?/p>
守真道人拱手施禮,很是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