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監(jiān)考員是一片好意,是在為他著想,畢竟七個大類一起考,聽起來確實有些荒唐。
但是監(jiān)考員并不知道他的實際鑒寶水平。
對于別人來說,可能需要花二十分鐘甚至更長時間鑒定的寶貝,他只需要兩秒鐘。
憑借虛妄之眼,他只要把虛妄之眼開啟,就能立刻知道寶貝的真假以及年代背景等。
就在蕭硯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戴承乾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劉監(jiān)考員,你給他安排吧,他可以在兩個小時內通過所有考核。”
“戴老,這安排太荒唐了,要是他沒有那水平,我不好交代啊?!?/p>
劉監(jiān)考員看是戴承乾出現(xiàn)了,恭敬地說道。
雖然戴承乾不是古玩協(xié)會的副會長,但是作為特級鑒寶師,他也是協(xié)會的執(zhí)事,有不小的權利。
“你就按我說的安排,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張副會長那里,我去解釋?!?/p>
戴老語氣帶著不容置疑。
他和蕭硯的時間都非常寶貴,他可不想自時間浪費在這里了。
當然,他也希望今天能夠贏了溫景行,把溫景行那一套他心心念念已久的宋代汝窯茶具搞到手。
“行,那就按照戴老您的來?!?/p>
見戴老愿意承擔責任,劉監(jiān)考員不再多說,開始為蕭硯安排考試。
等到七門考試都安排好了之后,蕭硯走進了考室。
“老戴,這不像你啊,平時你可沒有這么沖動?!?/p>
溫景行此時對蕭硯更加好奇了,問道:“那年輕人是什么身份,難道他得了張?zhí)扈b宗師的傳承不成?”
鑒寶師最高的等級,不是鑒寶大師,而是鑒寶宗師。
張?zhí)扈b是華夏最后一位鑒寶宗師,可惜十年前神秘消失了,蕭硯行事的風格,與那位天宗師很像。
尤其是那句“我要七個大類一起考”,充滿了霸氣與自信,仿佛張宗師附體,他不由得產(chǎn)生了聯(lián)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