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自己跟著陳鼎文讀研,天天泡在博物館看真跡,而蕭硯畢業(yè)后就去找工作了,恐怕早就被自己甩在身后了吧?
“等哪天碰到,讓他知道我是陳院長的學生,保管嚇他一跳?!?/p>
……
蕭硯把云毓棠送到云氏集團后,就開車前往了承乾拍賣行。
今天倒是順利,沒被什么事耽擱。
車停好,剛走到拍賣行門口,發(fā)現(xiàn)許南喬竟然也從另一個方向迎面向自己走來。
“師姐?!?/p>
蕭硯喊了一聲。
許南喬抬起頭,眼睛亮了亮,隨即又故意皺起眉,往他身上湊了湊,夸張地吸了吸鼻子。
“師弟,你身上怎么一股銅臭味?”
蕭硯愣了下,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襯衫:“沒有啊?!?/p>
“忙著賺錢,都把答應(yīng)我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這還還沒有銅臭味?”
許南喬癟著嘴,轉(zhuǎn)身就往拍賣行里走,腳步帶點賭氣的輕快。
“我答應(yīng)你什么了?”
蕭硯趕緊跟上去,一臉茫然。
“呵,連答應(yīng)過什么都不記得了,這朋友沒法做了,友盡友盡!”
許南喬揮揮手,頭也不回。
蕭硯這才猛地拍了下額頭,上次來拍賣行確實答應(yīng)了請她吃飯,結(jié)果后面有事耽擱了。
后面他去了南境,回來又被老媽騙去相親,接著又是古家的事情……
他還真沒有顧得上請許南喬吃飯!
“師姐,是不是請你吃飯的事?”他追上去,笑著問道。
許南喬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翻了個白眼:“我還以為你得了健忘癥呢?!?/p>
“擇日不如撞日,中午我請你?”
蕭硯笑了笑,眼角的弧度帶著點歉意。
“中午?”
許南喬挑眉,故意拖長了調(diào)子,“中午能吃多少錢?我要你請晚飯,老地方,老友記海鮮大排檔?!?/p>
她就是要狠狠宰蕭硯一頓,讓蕭硯明白,大餅不是那么好畫的。
“安排就完了!”蕭硯當即應(yīng)下。
兩人并肩往里走,離得很近,許南喬說話時,發(fā)梢偶爾會掃過蕭硯的胳膊,帶著點洗發(fā)水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