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毅皺眉問道:“真知道錯了?”
“真的知道了,爺?!蔽业馈?/p>
成毅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就當你長記性了。”
三個人就這么瀟灑離去。
我們師兄弟倆人靠在墻上,之前總是自嘲是狗,現(xiàn)在的我們倆才算是真的喪家之犬。
也就一天的時間,我從滿腔熱血雄心壯志幾乎心灰意冷,甚至就在剛才我還在跟王初一畫大餅以后我們要賺大錢,發(fā)大財。
我紅著眼圈兒道:“師兄,對不起,師弟給你丟人了。你走吧?!?/p>
師兄笑了笑道:“這算什么?喊一聲爺難道比當面殺了你的老婆孩子還要折磨?阿成,沒有誰的江湖路是一帆風順的,下九流的江湖更是這樣,只有學會當孫子才能再當爺。你要是真有骨氣,不是現(xiàn)在覺得沒臉見人了,而是要把今天所受的屈辱還回去。你的目標本身是進三樓對吧?現(xiàn)在要不要改改目標,拿下整個酒樓?!”
我咽下了嘴巴里的血水。
拿下整個酒樓?
“不,我要他的命!”我道。
“這才像師父選出來的小師弟?!睅熜值馈?/p>
我站起身來,問師兄道:“沒事兒吧?”
他搖頭道:“沒事兒?!?/p>
我把他扶了起來,走下了樓,樓梯口,勇叔端坐著,看到我下樓,他指了指小馬凳道:“坐?!?/p>
我坐了下來,阿旺他們上樓的事情,勇叔斷然知道,甚至有可能都跟勇叔打過招呼??伤麤]有攔著,而是任憑事態(tài)發(fā)展。
“怨我么?”勇叔問道。
“不怨?!蔽业?。
勇叔點了點頭道:“放手去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