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板娘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要走。
“站??!”豹哥叫住了我道。
“還有事兒嗎?”我回頭道。
豹哥看著我問道:“兄弟,你為什么沒有把這事兒告訴阿財?他這兩年沒少輸給我,可總是抓不到把柄,你要是把這事兒告訴他的話,他指定提拔你。再不濟加個工資也跟玩兒似的。”
“咱們有仇嗎哥。”我問道。
豹哥張了張嘴,反應(yīng)了過來,他遞給我一支煙道:“你小子真聰明,比你表哥強到天上去了,我實話說,我老哥教我這招我就用在阿財身上,別人身上我都沒用過,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想整他。”
“這事兒我多少聽說過點,因為倆老板娘的事兒?”我道。
豹哥沒否認(rèn),他道:“不止是因為這事兒,媽的,老子之前看上一個姑娘,也在咱們酒店當(dāng)服務(wù)員,叫郭佳佳,老子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個狗東西給人睡了!睡了就算了,玩膩了又給人甩了!那姑娘哭啼啼的跟了我,我也不嫌棄,誰讓我真心喜歡那丫頭呢?可他娘的,那姑娘剛跟我二老板娘
“下班了嗎?你就已經(jīng)換了衣服?!”
“你們幾個,我老公給你們發(fā)工資,就是讓你們來扯閑聊天的嗎?!”
我跟吳大海站在門前,隔著玻璃看著單手掐腰如同大公雞一樣的何婉月,還有那群被訓(xùn)的面紅耳赤的打工仔。
“哎,以前她干服務(wù)員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的嘛?”吳大海嘆氣道。
“從下面走上去的人有兩個極端,一是知道下面的不容易寬宏大量,還有一種就是變本加厲的折磨下面的人,甚至還要幫工友全趕走,因為這些人知道她的底細(xì)和過往?!蔽倚Φ?。
“小張,你學(xué)歷應(yīng)該挺高的吧?說話一套一套的?!眳谴蠛柕馈?/p>
他把我說的瞬間臉紅了,最近學(xué)那本書,還和小文交流談話總是一本正經(jīng)的,確實讓我說話有點“裝”。
我撓了撓頭道:“嗨,有學(xué)歷就不當(dāng)這保安了?!?/p>
這句話真的不假,在那個年代,有學(xué)歷絕對不會缺好工作,不然我也不會接連復(fù)讀就為了考上大學(xué)了。
“有沒有學(xué)歷的,我都覺得你說話有水平,對了小張,下午阿豹找你沒有欺負(fù)你吧?他那個人其實也不壞,就是心眼兒直,因為何婉月的事兒他帶頭鬧罷工,搞的老板都下不了臺?!眳谴蠛5?。
“倒也沒有為難我,反而還想跟我交個朋友,海哥,何婉月一直都這樣嗎?”我問道。
吳大海點了點頭道:“嗯,一開始來的時候,這女孩兒其實很老實,就是一個質(zhì)樸的鄉(xiāng)下丫頭,后來我就發(fā)現(xiàn)她這個人不簡單,小丫頭從農(nóng)村過來打工,看到飯店里的客人穿金戴銀的自己還伺候別人,心里羨慕是正常的,小月這丫頭眼神里不僅有羨慕還有怨恨,我甚至見她好幾次偷偷的給女客人的飯里吐口水,我記得很清楚,發(fā)第一個月工資的時候,她買了一大堆的化妝品卻又不會化妝,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化了一個大花臉給我們都笑的不行,后來慢慢的學(xué)會了會化妝和打扮,小丫頭本身底板就好,這一收拾就亮眼的不行,來吃飯的老板也不少,哪個男人不喜歡年輕漂亮的女孩兒?一個圖貪財,一個好色,簡直就是一拍即合,從那時候這個姑娘就走上歪路了。一下班就有人開車接走,再后來就離開飯店了?!?/p>
“被包養(yǎng)了?那她怎么勾搭上的老板???”我問道。
“小姑娘道行淺,那些老板能成為老板,有幾個傻的?他們講究的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對于這個漂亮姑娘無非就是花點錢找個樂子,她要是聽話,老板們或許不介意就養(yǎng)著她,可她貪心,有兩次都是找到人家原配那邊宣戰(zhàn),就被老板給甩了唄,第二次被打的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才恢復(fù)?!眳谴蠛5?。
關(guān)于這一點,那本書里也有寫,書里的原話是有錢人怕麻煩。
能花點小錢擺平的事兒,就絕對不會動用人脈,為的就是后續(xù)的麻煩。
“那確實是不知進退,沒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可既然這樣,老板還睡她?”我問道。
“這事兒說來就復(fù)雜了,小張,你相信風(fēng)水面相這一類的東西嗎?”吳大海問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