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謠將
這一句拜把子讓我跟師兄都愣住了,萬萬沒想到中年人竟然如此的熱心腸。
中年人看我倆猶豫,道:“寧學(xué)桃園三結(jié)義,不羨瓦崗一爐香,你我兄弟三人今天磕頭拜了把子,從今往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年紀(jì)最大,勉強(qiáng)當(dāng)個大哥,這位千手哥你當(dāng)老二,小兄弟你當(dāng)老三,說出去不也好聽?以后辦事兄弟齊心,何愁不能發(fā)財(cái)?”
我摸了摸鼻子道:“來來,我來介紹一下,我叫張志成,叫我阿成就行,這位是我?guī)熜至种厣?,老哥,你怎么稱呼?”
我的意思很明顯,大家剛認(rèn)識一個小時,彼此連名字都還不知道呢就拜把子?那這個把子拜的也屬實(shí)是隨意了一些,更何況我們倆是師兄弟,再外加一個拜把子也不合適。
“我不是告訴你我叫什么名字了嗎?鄙人姓王名鶴,湖南人,怎么,二位兄弟這是瞧不上老哥我?”王鶴說道。
“我?guī)煹芗热欢寺纷右瞿乔чT正將,等爐內(nèi)插滿香的時候,兄弟們拜了伏羲爺,在伏羲爺?shù)漠嬒袂懊婵念^聚義也不遲。”師兄替我解圍道。
王鶴撓了撓頭道:“也是?!?/p>
隨后他看向了我,問道:“不是爐內(nèi)四支香嗎?剩下的兩位兄弟呢?”
我跑過去叫上了表哥陳建軍和王初一,王鶴這個人的確是有種天生的富貴相,倆人見到他的時候還以為我是從哪里帶來的大老板,王鶴做人也派氣,立馬就要拉上我們一起去喝酒論大事兒,如今團(tuán)隊(duì)初成,陳建軍和王初一彼此熟悉,其他的人也都沒怎么見過面,我也就借著這個機(jī)會吃個飯,于是我們就立即出發(fā)再次的到了老海的飯店,這個點(diǎn)老海那邊也沒有什么顧客,盡管如此我們還是要了個包間。
先是彼此介紹,隨后推杯換盞,幾杯酒下毒之后便都相見恨晚,王鶴這個人十分健談,還愛講顏色笑話,幾個笑話下來更讓氣氛輕松許多。
唯一沒有被王鶴逗笑的就是我?guī)熜至种厣厥獾慕?jīng)歷讓他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就在王鶴講完一個逗的我表哥眼淚都笑出來的笑話之后,師兄放下了酒杯道:“趁大家還沒喝醉,阿成你說下你的計(jì)劃吧?!?/p>
他這一句話下來,幾人立馬安靜下來看著我。
我笑了笑道:“不用這么正式,事兒要認(rèn)真做,話往輕松了說,本來咱們得想法也簡單,能得了阿旺的賞識,咱們給他賣命,他能賞我們一口囫圇棗吃,可他看不上咱們兄弟們,看不上也就罷了,還要羞辱一番,那咱們也要讓他見識見識咱們的手段?!?/p>
“初一跟表哥依舊是按照幾乎盯好阿旺的兩個老婆,王鶴老哥,至于你,咱們就給阿旺擺一個太公釣魚局,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是江南皮革廠的廠長,阿旺這個人做事謹(jǐn)慎,他一查就能查出來,你是一個來金桔村投資辦廠的商人,有的是錢,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情?!蔽业?。
“哪里的商人好點(diǎn),我看本地臺商跟港上比較多,我裝成港商會不會好點(diǎn)?”王鶴道。
“你會講那邊的話嗎?”我問道。
“袂擱事啦,阮本地人袂聽得出來?!蓖斛Q道。
王鶴說的對不對我不知道,但是發(fā)音語調(diào)真的跟本地人相差無幾,幾人紛紛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王鶴得意的道:“不是我吹,老哥我別的本事沒有,語言天賦這邊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各地的方言只要給我個把月的時間,保準(zhǔn)說的比本地人都要正宗。對了,單講閩南語還不夠地道,最好再給我配個秘書,胸賊大屁股賊翹的那種。暴發(fā)戶嘛,金錢如糞土,美女伴我行才能顯的我有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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