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門口有棵樹?
我心里對這個姓賴的先生還是有些期待的,我聽過兩次的三元聚頂,你家門口有棵樹?
我知道事兒差不多了,也不敢再去逗他,便擺了一個神調(diào)門的壓手出來道:“先生可姓方?”
江相派報萬兒,門下弟子不管姓什么都要自稱姓方,這是規(guī)矩。
我問他是不是姓方,也是問他是不是江相弟子,就算不是,做這一行的誰還不知道江相派?
他皺了皺眉道:“江相派的人?來我這里何事?砸場子的?姓周那丫頭是你什么人?”
他一說姓周的丫頭,讓我想起了那個扮吊死鬼的古怪丫頭,她是江相派弟子,名字叫周淑婷。
我就道:“周淑婷?”
他瞪了我一眼道:“我就知道你是沖著那丫頭來的,她不在我這兒,自己出去單干去了。”
話說到這里其實不用往下說了,周淑婷是學的扎飛,專門裝神弄鬼,一個人遇到了鬼肯定要請先生,眼前的男子就是個大師,所以這倆人肯定就是打配合的,估計是因為什么問題分道揚鑣了。
“我來不是沖著周淑婷來的,先生,我們倆是從阿旺酒家出來的,我們的老板名叫鄭天旺,我們老板有個二夫人叫何婉月,何婉月是大師介紹給我們老板的吧?又給我們老板生了個大胖小子?!蔽业?。
我說完這句話之后,眼前這個男子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了,他本來就很白,此刻雙臉更是有點病態(tài)的煞白,不過這家伙的養(yǎng)氣功夫不錯,只是片刻后便恢復(fù)了平靜道:“是有這么回事兒。怎么,有問題?”
“我們老板讓我來問一聲先生,認不認識一個姓呂的商人,讓我再問先生一句,女子懷胎幾月生人為佳?”我冷笑道。
這個男子直接站了起來,臉上雖然還在保持著淡定,可雙腿已經(jīng)開始打了擺子,他指著我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我對吳大海使了一個眼色道:“帶走,到了老板面前,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什么了?!?/p>
吳大海直接伸出手就拿人,男子想反抗,卻瞬間被吳大海給制服,男子滿頭大汗的道:“兩位跟著鄭天旺能賺多少錢?能不能放我一馬?錢的事情上,我包二位滿意,只要能饒了我這一次,說個數(shù)就行?!?/p>
我臉上不動聲色。
心里已經(jīng)是樂開了花。
當時聽說何婉月是這個風水先生介紹給阿旺的,隨后就生了一個大胖小子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事兒奇怪,生孩子男孩兒女孩兒無非是概率問題,可一個風水先生憑什么會無緣無故的幫何婉月?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現(xiàn)在拿這事兒一詐他,做賊心虛的他果然立馬就招了!
“你膽子挺大,還玩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一招,讓我老板幫你養(yǎng)孩子?”我道。
“沒有的事兒!那孩子不是我的,何婉月那個婊子天天跟那么多男人,誰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她只是找不到接盤的賴我頭上了而已!我又不能娶她,這才找了鄭天旺。。不,旺哥當了接盤的!我沒有害旺哥的意思,孩子都管他叫爹了,你管他是不是親生的呢?兩位說是不是?”男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