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沉默會讓他理解為高深莫測。
事實就是這樣,我的沉默化為一種無形的壓力壓著王初一,他以肉眼可及的速度額頭上開始冒汗。
終于在我抽完一整支煙踩滅煙頭的時候,王初一再也忍不住道:“哥,是不是我說錯什么話了?”
“事兒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好聽的話誰都會說,做不做又是一碼事兒。”我道。
“哥!”王初一立馬叫道,他急切的想表達(dá)著什么,卻說不出話。
我也在同時伸手制止了他,直接岔開了話題問道:“你在阿旺酒家?guī)啄炅???/p>
“兩年半了。”王初一道。
“三樓的情況,你清楚嗎?”我再次問道。
王初一的一雙眼立馬瞪了起來,他壓低了聲音道:“我當(dāng)然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來做保安的,目的是三樓的場子?這是勇叔的意思??”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的這個笑容在王初一的眼里卻有了不同的理解。
他點頭道:“我知道了,話我不會亂說,三樓的事兒酒店里的人知道的不多,你表哥陳建軍都未必知道,上人的時間大概是十二點左右,凌晨五點開始清場,夜班的人跟白班的人幾乎都見不著面,上白班的人很多都想不到這個酒店會在深夜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賭場,去賭的人帶的現(xiàn)金都是用麻袋裝的,我也是有天夜里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p>
再多的,王初一也不知道了。
在保密這一塊,賭場做的非常好。
他們把白天跟夜晚分成了兩個世界。
我陷入了沉思。
我一個白班的保安,到底要怎么能上到三樓?
以去賭錢的名義,可我怎么能進入那現(xiàn)金用麻袋裝的賭場?
現(xiàn)實不是演義小說,夢想每個人都有,怎么去實現(xiàn)才是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