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煾刚娜屎?,怎么可能會干這種卑鄙下流的事!”
“宅心仁厚?”
“哈哈哈!”
“當年他見我天賦異稟,擔心我將來會超過他,坐上掌門職位?!?/p>
“為防范于未然,他就下毒毒害于我?!?/p>
“那是我才十四歲,差點死在雨夜的后山上?!?/p>
“你若是不信,等這次切磋完,你回山門?!?/p>
“在祠堂里,你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叫六合劍派第十七代弟子龔鳴的牌位?!?/p>
“那就是你的好師父,給我這個小師弟留的!”
“你可以問問他,這個龔鳴,還活著嗎!”
“哈哈哈哈!”
說到此處,宮忘身上已經(jīng)是怨氣騰騰。
想到當年痛苦之事,叫他臉上的表情都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不,不可能?!?/p>
“師傅說,是你十三年前殺了我家滿門。”
“如果不是你,那是誰!”
“殺你滿門?我才比你大幾歲?!?/p>
“至于兇手到底是誰,我覺得你可以去問問你師父本人?!?/p>
“行了,多說無益,動手吧。”
“我倒要看看,他那個半吊子,教出來的徒弟,有沒有本事。”
宮忘已經(jīng)懶得再辯解。
同樣的話,這么多年他已經(jīng)解釋過太多次。
沒有一個人會聽。
刷!
幾劍過去。
此刻白桃已經(jīng)陷入了懷疑。
抬手僅僅擋了幾劍,就被宮忘給逼到了擂臺邊緣。
她雖然跟著冷風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
但心神大震的當下,世界觀都被顛覆,怎么可能有正常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