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是有規(guī)矩的家族,我是少族長,他敢這樣說話,割舌已經(jīng)是最輕懲罰?!?/p>
蘇銘冷聲說話,一雙眼睛冷冰冰要盯著余天明。
看著余天明似乎是想要說話,他不由分說,右手一揮,鈍劍再次高舉,下一刻,李祥的腦袋就被割掉。
余天明還想要替自己所新收的徒弟出頭,可在這一刻,他的動作太慢了。
李祥的腦袋掉落,而這鮮血,也噴了出來,濺了他一身。
看著自己身上的鮮血,以及地面上掉落的腦袋,余天明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要知道,向來都是他高高在上的。
其他不說,就說這個丹藥坊。
雖然蘇家再厲害,但在這里,都是得由他自己作主了啊!
正是如此,所以余天明根本就沒有想到,蘇銘會出手,做出這么重的懲罰。
“原本就只是個奴才,居然要騎到主子的頭上?當(dāng)年是我救了他,那么,我也可以斬了他!”
蘇銘冷哼一聲,將李祥的尸體踢開。
他說話的同時,一雙眼睛冷冰冰地盯著余天明。
“把這里收拾一下,別因為這些東西,而污了我蘇家的地盤!”
蘇銘更顯囂張,強(qiáng)勢說話。
隨著他的命令,馬上就有人上前,將尸體和血污給清理。
“你,你殺了人?你殺了我的徒弟?他不是你的家奴,他已經(jīng)是我的徒弟了?。 ?/p>
余天明這時候才算是勉強(qiáng)回過了神來,口中顫聲說話,一雙眼睛怒瞪著蘇銘。
說話間,伸出手來,直指著蘇銘。
蘇銘看著余天明,就只是口中冷冷一笑。
“是嗎?可是你要明白,他就算是你的徒弟,但始終都是我蘇家的家奴?!?/p>
“這種身份,由最初,就已經(jīng)注定。”
“他如若知恩圖報,對主家恭敬,也萬不至于此。”
“可一個奴才,想要欺負(fù)主人,這樣的事情,誰能夠容忍?”
“余大師,這事情可不是什么訓(xùn)你的徒弟?!?/p>
“這事情,是我蘇家針對自己的家奴,對蘇家的奴才教訓(xùn),你明白嗎?”
蘇銘冷笑,手中鈍劍揮了揮,劍身上的血污,也被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