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大廈附近,群狼環(huán)伺。
這卻是無解的難題,因為盯梢這種行為,很難構成違法犯罪。
這時,
討厭的人又來了。
正是于晴曼,還是之前的打扮,肩頭多了一件貂毛的披肩,手里的包包,也像是真正的名牌。
“曼曼,你一直都沒走嗎?”
我無聊地問道。
“爸爸不讓走,我也不敢走?!?/p>
于晴曼聳了聳肩,又不乏顯擺的口氣,“這幾天,一直都住在爸爸的別墅里,吃得太好了,感覺都胖了一圈?!?/p>
林方陽的別墅里,一群不正經(jīng)的女人,群魔亂舞,烏煙瘴氣。
生活在這種地方,于晴曼不學壞才怪。
現(xiàn)在的她,就帶著一股子脂粉氣,看著有點像歌舞廳的小姐。
“還回東安嗎?”我問。
“不回去了,爸爸讓我去天海集團當臨時工,多多參加社會實踐。”
于晴曼一個口一個爸爸,叫得很親。
我深感鄙夷,即便是薛彪那種夯貨,對待子女也不會如此不負責任。
無非是給幾顆甜棗,就讓于晴曼忘了林方陽刁難她的那些日子。
“找我有事嗎?”我問。
“爸爸說……”
于晴曼猶猶豫豫。
“快說?!?/p>
我很不耐煩,也預感到?jīng)]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