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抓不住重點(diǎn)。趕緊換手機(jī)號,換地方啊?!?/p>
“哈哈,我就是從另外一個地方,用另一個手機(jī)號打的,小心防備著呢!想找到老娘,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累死那幫癟犢子玩意兒。”
葉子自信大笑。
我放心下來,這才問道:“你得知了什么情況?”
“當(dāng)然跟你有關(guān)嘍!”
“除了狐貍,又有殺手來平川?”我不由皺眉。
“不是,我那個朋友聽說,老鶴有次喝多了,胡亂罵人,說跟你爺爺有仇,必須斬草除根,方解心頭之恨?!?/p>
我震驚無比,不可置信。
祖輩之仇
葉子得意笑著,“我從鄰居偷接了一條電線,他們根本不知道,窗戶都讓我擋嚴(yán)實(shí)了,外面也看不到燈光。”
“這日子也太辛苦了?!?/p>
“這倒沒關(guān)系,但還是大意了!”葉子嘆了口氣。
“怎么回事兒?”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這戶鄰居特別小氣,都什么年代了還用煤油燈,壓根舍不得用電,村里都是兩個月才收他家一次電字兒。所以,我得在他家下一次查電字兒之前,再搬走?!?/p>
我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葉子又哈哈笑道:“苦難鍛造了我的意志力,所以我很有急迫感,回憶錄都寫了上萬字了!”
她該去遠(yuǎn)方。
我知道勸不動,也就作罷了。
聊了二十多分鐘,葉子道聲晚安,這才掛斷。
我躺在小套間的床上,腦海里都是葉子的身影,也不知道何時才睡著的。
次日中午,
我用過午餐回來,意外接到了徐麗的電話。
“小巖,我跟老先生來平川買東西,還帶著芽芽,你下樓來接她吧!手機(jī)沒電了,你快點(diǎn)的吧!”
“又來平川了?”
我眉頭皺緊,自己不知羞恥跟個老頭來市里,怎么還帶著小妹?
我媽怎么搞的,隨隨便便就把芽芽交給徐麗!
可是,電話那頭沒了動靜。
我連忙再打過去,已經(jīng)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
不對,這個時間小妹應(yīng)該在上學(xué),怎么可以曠課亂跑?
我立刻撥通了家里的電話,是我媽接的,還帶些欣喜。
“小巖,怎么想起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