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警官微微皺眉提醒,可能是市局的特派人員,看起來很穩(wěn)重。
“沒問題!”
我這才坐直了身體。
兩名警員打開了我的套間,進(jìn)入其中,拍照取證。
李鐘義大模大樣地坐下來,取出鋼筆,又展開記事本,問道:“周巖,你有一幅古畫嗎?”
“沒有,別說古畫,宣傳畫都沒有?!?/p>
“那就交代一下,你如何將受害人岳秀穎,騙入套間施暴的?”
李鐘義冷冷詢問,狗改不了吃屎,又一次給我下了定義。
“岳秀穎能描述清楚,我套間里的布置嗎?”我反問。
李鐘義不由一愣,繼而狡辯道:“受害人心靈和身體都遭受重創(chuàng),這種情況下,會疏忽或者遺忘一些事情,也屬于正常范圍。”
“她都這種狀態(tài)下了,還能寫出那么細(xì)致入微的文章?”
“不要試圖轉(zhuǎn)移話題?!?/p>
李鐘義拍了下桌子,又問:“她什么時間來的?”
“不記得,去樓下查登記表,上面也有她離開的時間?!蔽覜]有回答。
“她來干什么?”
“推銷酒店業(yè)務(wù)?!?/p>
“你們都說了什么?”
“記不太清楚,大概就是大客戶九折優(yōu)惠一類的。”
“你為什么邀請她進(jìn)入套間?”
李鐘義突然又問。
“不知……”我猛然停下,冷笑以對,李鐘義這是給我設(shè)套!
我聳聳肩:“沒邀請過她。”
“那就是強(qiáng)拉進(jìn)去的吧!”李鐘義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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