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精了?
這句話換別人說,湯德輝不以為然。
但說話的人是陸初月,陸家的掌上明珠!
既然她發(fā)了話,那方羽的結(jié)局必然只有死路一條!
湯德輝臉色緩和許多,甚至露出笑容。
方羽這個心頭恨,眼中釘,就這么不費一兵一卒除掉了。
更令他高興的是,陸初月為湯聰出手,也表明了她的態(tài)度。
從今往后,陸家和湯家就是一家人了。
這才是最大的好消息。
“麻煩你了,初月?!睖螺x說道,“這種事,本該由我們來做。”
“沒事,叔叔。湯聰是我未婚夫,我們?nèi)蘸缶褪且患胰耍@種事情誰做都一樣?!标懗踉麓鸬?。
這番話,更是給湯德輝和江荷月打下一計強心針。
夫婦二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笑意。
過了十分鐘,病房門被敲響。
一名身穿青袍的男人,走入病房,手中還拿著一個小藥瓶。
“小姐,這是您要的清創(chuàng)膏?!蹦腥说拖骂^,恭敬地將藥瓶呈給陸初月。
陸初月接過藥瓶,走到病床邊,伸手將湯聰臉上的繃帶解開。
“初月,這種事情讓我們……或者讓病房的護士來做吧?”湯德輝問道。
“不用了,叔叔,讓我來吧?!标懗踉抡f道。
隨后,陸初月慢慢地將湯聰臉上的繃帶解開,露出那腫脹起來,呈現(xiàn)青紫色的臉頰。
此時的湯聰,再無平日里俊朗瀟灑的模樣。
看到這張臉,湯德輝夫婦心都揪了一下,對方羽的恨意更加深重。
不過,看到陸初月小心翼翼,無比專注地為湯聰?shù)膫谀ㄉ纤幐嗟那榫啊麄冃闹杏譄o比欣慰。
很快,他們就要與陸家成為真正的一家人了。
而方羽此人,也會在今晚之后永久消失。
他們沒必要與一個死人置氣,好好計劃日后湯家如何坐穩(wěn)北都世俗界第一世家……才是正道。
很快,陸初月給湯聰涂好藥膏,又把繃帶重新包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