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深夜如鬼爪,萬籟俱寂,偶有細微沉悶的響聲,似乎是從遠方傳來的。
許蓁斷定,附近空無一人,再者她披了一層外套,擋了大半春色,她耐不住欲望,在確定的安全范圍內(nèi)滿足自己的yin浪遐想。
許蓁摩擦著大腿根部,把跳蛋夾得更緊了,臀越發(fā)向上翹起,她擺動著,晚風陣陣襲來,她想象成無形的手掌,在粗暴地玩弄蹂躪她的xiong臀,如此一想,xiati的水流得更歡了。
她微瞇的雙眸更顯yindang,神色香艷,無聲地說著:“操我吧,用什么都可以……”
對面爛尾樓的高層里,有一處隱隱的光亮。
一個染著銀白毛發(fā)的寸頭男身上綁著粗繩,從肩膀到腳踝沒留一絲細縫,嘴里塞著一塊破布,b他已然被打得鼻青臉腫,不省人事地趴在地上。
兩旁還站著十幾個穿著花襯衫和黑外套的年輕男人,他們訓練有素,規(guī)規(guī)矩矩。
一桶混合著汽油的雜水猛地澆到白發(fā)男身上,窒息感鋪天蓋地涌來,他面目猙獰地吐著水,xiong腔似乎都要被這汽油水灌滿。
“饒命……毅哥……放過我……”
一記沉悶兇狠的木棍打在他身上。
“毅哥也是你能叫的?鬣狗,你還有臉跟毅哥求饒啊,自己干了什么事不清楚???”說著又給了他一棍。
鬣狗“噗”地吐了一口血。
“要不是看在你是丁三哥介紹過來的份上,你今兒連吐氣的機會都沒有!”
一旁臉色陰沉的丁三被點到了,高大的身軀走過去,朝面前男人低頭。
“毅哥,是我的錯,丁三甘愿領(lǐng)罰?!?/p>
男人倚在老舊的桌沿邊,擺擺手,丁三便給他讓出道兒來。
他目光淡淡,把手中啤酒一飲而盡,然后隨手扔在鬣狗身上,力氣不小,砰了一聲,接著才有啤酒瓶在地上滾動的聲音。
“哪只手給的貨???”
男人聲音平淡,卻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爛尾樓里光線不足,他挺拔身軀投下的陰影似乎更加恐怖,令人膽顫。
阿匡立刻心領(lǐng)神會,把木棍扔在一旁,解開鬣狗上半身的粗繩,把他的手臂掰直,按在地上。
旁邊的小弟立刻拿起手里的家伙事對準鬣狗的手臂就生生砸下去。
鬣狗被人捂著嘴,慘烈的叫聲變成細弱的嗚咽聲。
過了好一會,已經(jīng)沒了半條命的鬣狗渾身是血,奄奄一息。
“我記得鬣狗這名兒,還是在你跟我的時候,我給你起的。當時是怎么跟你說的?!?/p>
池毅隨手一掰,老舊的桌腿便折斷了,他蹲在鬣狗面前。
“這種chusheng兇殘,攻擊性強,想讓你學學chusheng的兇猛?!?/p>
木質(zhì)桌腿變成一截風化粗糙的棍子,池毅敲了敲鬣狗的手臂。
“你卻凈學了它的貪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