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十一月,j市剛下了一場大雪,天氣逐漸變涼,醫(yī)院和病房里燒了地暖,穿著單衣都暖烘烘的。
唐棠的手術(shù)很成功,腿部已經(jīng)逐漸恢復了知覺,雖然做完手術(shù)后好幾個晚上他都疼的睡不著覺,可多年的懦弱早就讓唐棠不管什么事都要自己強撐著。
但令唐棠沒想到的是,那兩個強迫過他的男人,卻用溫柔和憐惜掀開了他隔絕外世的殼。
季醫(yī)生比祁煜細心,見少年疼的受不了,就會加一點適當計量的止痛藥,他談吐風雅,會在他失眠的時候守在他身邊,用溫柔又輕的嗓音給他念書聽,大名鼎鼎的上帝之手幾乎成了唐棠的專屬醫(yī)生,每天來病房就跟上班打卡一樣勤。
祁煜公司比較忙,沒有醫(yī)生那么多假公濟私的時間,但只要忙完工作,就火急火燎地來醫(yī)院里爭寵,在商場上運籌帷幄的男人會在少年睡得不安穩(wěn)的時候,輕輕拍著他的背給他哼小調(diào),會搜羅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送到病房給他解悶。
被人丟棄過的貓兒打著小呼,鼓起勇氣地向這兩個人類伸出了爪子,他沒忘記祁煜是哥哥的男朋友,也沒忘記季長卿斯文的畫皮下是怎么樣的衣冠禽獸,但他太渴望被人需要了,即使知道這些疼愛可能是帶毒的,也甘之如飴。
…………
“嗚……長卿不……嗚啊……不要……”
唐棠扶著行走輔助器,上身穿著病號服,下身赤裸,兩條細白的長腿無力的打著顫。身后,男人炙熱的硬挺還插在他身體里,一個撞擊,少年軟聲嗚咽,顫顫的走了一步。
衣冠楚楚的季醫(yī)生嘆謂一聲,少年因為害怕把穴夾的緊緊的,分泌出的淫水像一泡溫暖的泉水,腸肉熱情地嘬吸著柱身,碩大的龜頭也被花心包裹蠕動,他腳步堅定,邊走邊深深淺淺的抽動。
季長卿鏡片后的眸子彎了彎,一本正經(jīng)的笑,“唔……棠棠乖,醫(yī)生正在幫你復健呢……”肉棒一個用力深頂。
“啊……嗚啊……”
唐棠喘息著嬌吟,顫顫巍巍地向前走了一步,他渾身軟的沒有力氣,只能靠醫(yī)生肉棒的支撐才能站穩(wěn)。
季長卿五指捏著少年挺翹的小屁股,飽滿的臀肉順著指縫擠了出去,他贊嘆道,“唔……棠棠的穴里水好多……唔啊……好會吸……”
醫(yī)生控制力道,用大肉棒串著雙腿顫顫的小人兒在室內(nèi)走動,性器全跟進全根出,龜頭淺淺地劃過騷心,就是不給個痛快,惹得臀肉顫抖著蕩起陣陣肉波,秀氣的小雞巴滴滴答答流著黏液,肉穴泛濫的腸液淅淅瀝瀝淌了一路。
“嗯哈……癢……嗚……我要……啊長卿!”
唐棠眼尾緋紅,不滿足的扭著小屁股哼哼,早被兩個大雞巴開發(fā)淫蕩的騷穴受不住這樣的淺嘗輒止,腸肉饑渴的緊縮,層層蠕動,恨不得榨出雞巴內(nèi)濁白的濃精來。
季長卿被他夾得直喘,胯下調(diào)整好位置,啪的一下,粗長的陰莖兇猛艸進腸道,狠狠撞擊花心。
唐棠被醫(yī)生這一下插的爽死了,無力的雙腿瞬間腳下一軟,他驚叫出聲,單薄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隨慣性猛然往后一坐!
“噗嗤”,少年狠狠跌坐在了雞巴上,粗長的性器直直捅進腸道,艸進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璋〖踞t(yī)生??!”
性器像艸進了一個緊實的肉囊,季長卿悶哼一聲,一把摟過跌倒的唐棠。他喘息著,伸手扳過精致的下巴,垂著眸子看了看他的表情,少年茫然的看著他,眸子霧蒙蒙的,眉眼泛起情欲的媚態(tài),此刻正微張著水潤的小嘴喘息。
確定他臉上沒有絲毫痛苦的神色,季長卿才放下心來挺動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