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林深頓住了,倒打一耙,把錯都怪在她的身上,「許歡妤,林沂南出事了,你就把火發(fā)在我的身上嗎?」
可現(xiàn)在的許歡妤早已不是之前那個被他蒙在鼓里的傻子了。
她憤恨的把監(jiān)控畫面甩在陸林深的面前怒斥:「陸林深,你把我當猴耍是嗎?沒有我你他媽什么都不是!誰允許你這樣對林沂南的!」
許歡妤像是找到了發(fā)泄口,只有這樣順理成章怪罪陸林深,就仿佛她是無辜的。
她順勢揪住了陸林深的衣領(lǐng):「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若不是陸辰辰是個健康的種,你以為,我會和你領(lǐng)證!」
「就算是我騙了林沂南,那他也是我最先看上的男人,也是我的人,輪不到你來插手!」
陸林深雙手搖晃著她的雙臂質(zhì)問:「不是你口口聲聲說他林沂南就是個沒用的東西,不是你說的只愛我一個人嗎?」
「既然你討厭林沂南個那個智障,那我就替你把他們鏟除?。∵@不好嗎?」
許歡妤徹底失望,「所以你就要把他們置于死地?」
陸林深露出猙獰的笑:「是又怎樣?當初是誰說那個智障活著也是累贅?是誰把他們關(guān)在這里任我處置?許歡妤,你現(xiàn)在裝什么圣母!」
「他們死了不正好嗎?我們一家三口就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p>
許歡妤眼眸染上怒色,一巴掌落在了陸林深的臉上。
「夠了!要不是你這些年挑撥離間想要上位,我會這樣對他們嗎?你才是罪魁禍首!」
陸林深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墻上。
「你為了那兩個賤貨罵我?若你真心對他們,怎么會讓我趁虛而入,現(xiàn)在你反過來怪我!」
他拽住許歡妤的頭發(fā)就往床角上砸,「你敢說他們的死跟你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你敢說你的手上沒有沾過他們的一滴血?許歡妤,你裝什么清高!」
許歡妤拼死反抗,指甲摳進他的胳膊,血珠滲出來。
助理帶著保鏢趕來把陸林深挾持起來。
許歡妤惱羞成怒,狠狠踹了他好幾腳,直到他口吐鮮血。
血噴濺在了小遠的布偶貓上,那是小遠說過他最喜歡的玩具。
「你該死!」許歡妤像瘋了一樣用腳碾著他的臉,“這是小遠的東西,你也配玷污!」
血漬濺在了許歡妤身上,她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大笑著跑了出去。
她從獸籠里面提取我和小遠的血,立馬跑去醫(yī)院做親子鑒定。
鑒定結(jié)果出來后,她跪在警察局門口哭喊:
「警察同志,求你們了……這是我丈夫和兒子,我知道錯了,讓我送他們最后一程……」
可警察手里拿著我的血書,字跡早已干涸:「我與孩子無親無故,死后望同葬一處,勿讓他人驚擾?!?/p>
警察們拒不把骨灰和我的遺體交給許歡妤。
她跪在地上,磕得頭破血流,膝蓋也如我當初跪求殯儀館工作人員般紅腫發(fā)紫。
她的嘴唇止不住顫抖,臉色發(fā)白,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