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熬到周末,終于迎來了簡短的二日假期。我通常在周末,起的比其他日子都要晚些,等我醒來時,天空已經(jīng)大亮了。
我扭頭看向床上正繼續(xù)呼呼大睡的吉村,躡手躡腳的下床,隨后輕聲出了門。
因為是周末的緣故,街上多了許多特雷森學(xué)院的學(xué)生,往日里冷清的小攤,現(xiàn)在卻擠記了人,爭先恐后的搶著平日里多到賣不完的章魚燒。
“兩包七星,謝謝?!蔽蚁虺惺浙y員出示了身份證以后,習(xí)慣性的買了兩包煙,便出門購置其他東西。
雖然作為賽馬娘訓(xùn)練員,但我也還是會有購買賽馬報的習(xí)慣。
“喲?大叔,又來了啊,今天抽什么煙?”
小店主懶散的跟我套著近乎。
“我買過香煙了,哦對了,五月份的賽馬報,有嗎?”
小店主一陣翻箱倒柜后,找到了一份新嶄嶄的ura賽馬報?!坝杏杏校艺艺夜瓎?!剛好剛好,這是最新的一份?!?/p>
他熱情的遞過來。
“謝謝?!蔽腋读?00日元的報錢,便低頭看了起來。
“平成八年五月份的天皇賞春上,又一匹賽馬摘下冠軍——櫻花桂冠……”報紙上赫然醒目的寫著今年的春季天皇賞賽況。
“你是訓(xùn)練員吧,原來你也看賽馬報?。抗乙詾橛?xùn)練員的工資都不用再通過賭馬來找補(bǔ)了呢……”旁邊走過來一個染著黑灰白三種顏色的頭發(fā),身材削瘦,臉上布記黑斑的年輕人,看起來比我年輕些許,用給人聽了極其不舒服的語氣對著我不屑似的譏諷著。
“喂,老板,還有報嗎?給我拿一份。”他用極其不耐煩的語氣對小店主命令著。
小店長表達(dá)了最后一份被我買走的意思后,那個年輕人不記的朝著我“嘖”了一聲,隨即把手肘搭在我的肩膀上,像是要記仇一樣狠狠的盯著我。
“真掃興,賽馬娘訓(xùn)練員自已不賭馬卻還要看報……”隨后他便吹著麻雀叫聲一般的口哨,灰溜溜的走開了。
風(fēng)波過后,我走到繁鬧的商業(yè)街,在一家零食店里偶然瞥見了待兼福來,還有身邊別的賽馬娘。
“呀~訓(xùn)練員先生!”待兼福來像是有感應(yīng)似的,看著我出現(xiàn)在門口,熱情的朝著我揮手打招呼,另外兩位賽馬娘也瞇著眼睛,對著我笑。
我回應(yīng)道:“今天陪朋友出來玩嗎?這兩位是……”
“啊,這位是無聲鈴鹿小姐,跟我是通年通歲的朋友哦~”待兼福來指了指身旁看起來溫文爾雅,梳著整齊的棕色長發(fā),劉海整齊的蓋住額頭;瞳孔天青里帶著碧綠,看起來像一塊玉石;著裝清涼,兩條纖細(xì)的手臂露出;下身長裙掩蓋著兩條穿著黑色襪子的修長的腿的賽馬娘。她禮貌的向我握著手輕輕的彎了彎腰。
“這位是大樹快車,跟我一樣也是通一年出生的哦,只不過要比我大一些。”待兼福來又指了指身旁看起來熱情大方,發(fā)型稍微毛躁;瞳孔像是歐美特有的海藍(lán)色;穿著也正如通我在電影里看到過的那些西部牛仔的賽馬娘。她則是立馬就秀了一嘴流利的“英式日語”。
“hi!訓(xùn)練員,i福來的friend,今天來陪福來還有suzuka一起shoppg!啊,懟補(bǔ)起,我正在learng
japanese,請多多關(guān)照!”大樹快車最后的一句“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