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嘶……”陸歸羨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向端坐地太子。
雖說太子素來有清正廉明,明君賢德之名。但他可不像會多管閑事的人。
這就有點意思了,更加讓他好奇這個盛棠綰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太子蕭聽瀾,身著月白銀絲暗紋錦袍,襯得他挺拔如松,又如新雪拂肩。
那雙清淺的眼睛斂在纖長的羽睫下,金質(zhì)玉相。
蕭聽瀾見陸歸羨看過來,朝他微微頷首示意。
盛懷遠(yuǎn)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就被盛怒中的孟州孟宇兄弟二人又踹在了地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
盛懷遠(yuǎn)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兩人你一腳我一拳的竟當(dāng)眾在壽宴上對自家外甥毆打起來。
眾人見狀忙上去拉架,謝回與陸歸羨也趁亂又給了盛懷遠(yuǎn)幾下。
安信侯:累了,毀滅吧。
安信侯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可眼角余光在瞥見太子身側(cè),那人陰沉的雙眼后,又似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一下便精神了。
“逆子!”安信侯搶先上前,重重踹了盛懷遠(yuǎn)一腳。
“噗!”盛懷遠(yuǎn)當(dāng)即嘔出口鮮血,雙眼翻白,徹底昏死過去。
此舉令孟州孟宇愣了愣,似是沒想到安信侯會下如此重的手。
沒等二人開口,安信侯抹了把額頭的汗,彎腰作揖:“這個逆子是非不分,不知好歹,的確該打?!?/p>
“上次小婿已經(jīng)對他施了家法,今日又將他打了頓,二位舅哥可消氣了?”
眼尖盛懷遠(yuǎn)已經(jīng)昏死過去,他們也不是奔著將他打死去的。
就是恨鐵不成鋼罷了,當(dāng)下便擺擺手:“罷了罷了,下不為例?!?/p>
“若再有下次,綰兒還有卿安都送去我們文國公府撫養(yǎng)就是了?!?/p>
安信侯滿口答應(yīng)著,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他就算是讓盛棠綰盛卿安姐妹二人死在侯府,也絕無可能將人送去文國公府。
他安信侯府丟不起那個人!
安信侯能屈能伸,經(jīng)了這么大的亂子,還能讓壽宴繼續(xù)。
只是氣氛變得異常詭異。
而盛懷遠(yuǎn)則是又被人抬下去醫(yī)治了。
……
男賓這廂鬧翻了天,女賓那邊也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