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趙祁喃喃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無助地拿著信紙,冷汗從額頭上一滴滴落下來。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些。
只是覺得作為凌風營的營長,作為李元懋花大價錢組建的精兵營,不能在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什么都不做。
伍三貴沒有說話,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著趙祁。
一秒,兩秒,一分鐘,兩分鐘。
趙祁手中的信紙落了下來,他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望向了伍三貴。
“我認罰!”
“哦?”
伍三貴聲音沉了下來。
“你認哪一個?是目光短淺?還是目無上級?”
趙祁一怔,緊接著臉色一沉,從地上站了起來。
“伍三貴,說我目中無人可以,說我目光短淺?”
“作為大乾世子,我憂心奉元府安危,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如何目光短淺?”
“我做了我所在職位所能做的一切事情!”
伍三貴沒有說話,只是合上了眼瞼,而在他的身后,一個錦衣玉袍的男子緩步走出。
他腳踏鎏金靴,腰佩紫青玉,下身褲腳繡著蟒紋。
楊凡頭垂的更低了,不敢再抬頭。
“父王”
趙祁剛剛還硬氣的聲音瞬間就變得綿軟無力起來。
“您怎么在這?”
這面前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當朝乾皇第十一子,祁王趙鴻時!
他不是在監(jiān)政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好孩子!”
趙鴻時沒有回答趙祁的話,而是默默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段時間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