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讓膳房準備了午膳,兩人移步膳廳。
“婉姨今日怎會突然來此?可是酒坊又遇到了技術(shù)難題?”
魏冉一邊給溫夫人斟酒一邊問道。
前兩次,溫夫人來閔王府,都是為了技術(shù)上的事。
溫夫人搖了搖頭。
“不是技術(shù)問題,是第一批蒸餾酒已經(jīng)裝壇,足足有一萬斤?!?/p>
“姨今日來此,是想與你商議一下,此酒如何定價?
魏冉驚訝道:“一萬斤?這么多?”
溫夫人沒好氣道:“多嗎?這是數(shù)十人忙活了足足三天的結(jié)果,老娘腰都快斷了?!?/p>
魏冉起身道:“我?guī)屯褚掏颇靡幌???/p>
“你還懂推拿?”
溫夫人有些狐疑。
魏冉自信一笑:“唯手熟爾?!?/p>
前世身為非遺博主,年入大幾百萬,而且又是單身王老五,他自然而然就成了會所常客。
扶貧過很多家庭條件不好的專業(yè)推拿女師傅,耳濡目染之下也就偷師了幾招。
呃,正經(jīng)招式也就那么幾招。
溫夫人略帶遲疑,但見魏冉目光真摯,也就放下戒備微微側(cè)身。
“行吧,那你試試。”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魏冉雙手把著溫夫人柔軟后腰,拇指輕輕往上一推,溫夫人就知道他是專業(yè)的。
“唔,不錯,比正骨館的公孫姑娘手法不次?!?/p>
“行啊大外甥,想不到你還有如此高超的推拿技藝?!?/p>
“嘶,輕,輕點?!?/p>
魏冉手上力道稍減,同時問道:
“京城最貴的酒賣幾兩銀子?”
溫夫人瞇起桃花眸很是享受,嬌喉婉轉(zhuǎn)嫵媚。
“最貴的當屬烈馬酒坊的烈馬燒,要十二兩銀子一斤?!?/p>
“咱們的蒸餾酒,可比烈馬燒清澈干凈多了,可惜就是太烈了不夠柔順。”
魏冉問道:“婉姨覺得定價幾兩銀子合適?”
溫夫人再三思慮后說道:“我覺得八兩銀子一斤最合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