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人群,兩人視線相交,顧祁安不露聲色地收回了眼神。
“那不是小秦總嗎?”鄭博文也注意到他了,若有所思道,“有段日子沒見著小秦總了,聽說寰宇最近瞄準了c市的市場啊?!?/p>
“是嗎?”顧祁安淡淡回道,“不太清楚?!?/p>
“你倆還是這么不對付啊?!编嵅┪目戳搜鬯谋砬?,“其實拋開盛泰和寰宇的競爭關系,你倆有些方面還是挺像的。”
顧祁安不置可否,隨手從侍應生手里端起一杯香檳:“鄭哥,我?guī)マD一圈?!?/p>
鄭博文點頭:“去吧?!?/p>
顧祁安社交了一圈,中途難免會跟秦樾碰上。
“顧總,好久不見?!鼻亻新氏日泻羲邦櫩傋罱诿κ裁创箜椖磕??”
顧祁安:“……”
明明昨晚才敲過他家的門,裝模作樣這塊秦樾要是論
顧祁安躺在床上,
曲起一條長腿踩著床單,膝蓋向外側打開。
他并沒有脫掉真絲睡袍,絲滑的布料順著他的姿勢散開了些,
露出大片羊脂玉般的肌膚。
泛粉的指尖自xiong口往下輕點,探入睡袍底下,
一聲似有若無的輕喘從微張的唇縫間溢出。
背對著他的秦樾身體僵硬,雙手拳頭捏得更緊,
線條分明的小臂肌肉上青筋暴起。
“秦總……”顧祁安將腿張得更開了些,“你既不幫我,
也不看我,
還留在這里干什么呢?”
平日里清泠泠的嗓音染上了在床上特有的柔軟沙啞,
帶喘的尾音像長著鉤子般勾得人心癢難耐。
顧祁安抵在床單上的腳往前輕蹭,蹭到了男人被西裝褲包裹的大腿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