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峰四杯53度的茅臺下肚,也開始放開胸懷來,其實林正峰本質(zhì)還是個豁達、豪爽之人,只是因其家庭教育影響,膽子有些放不開,喝酒后,豪氣盈胸,與柳阮林開始對飲起來。
這時,一旁的李冰薇也開始為感謝林正峰跟他喝了起來,林正峰可是來者不拒,全是一口悶,而柳阮林和李冰薇也同樣是豪爽之人,想來柳燕妮那猛勁果然是有家傳的。
李冰薇幾杯酒喝下之后,臉頰嬌艷的似能滴出水來,眼波也開始朦朧,看向林正峰竟有些迷離,而柳阮林已經(jīng)開始目光有些呆滯了,但說話聲音卻越來越大。柳阮林有一股儒生氣質(zhì),很有學(xué)者風(fēng)范,但他酒量不行,舌頭已經(jīng)開始大了:“來,來——正峰——我們,我們——再喝一杯,再喝——”
還沒說完,就伏在了餐桌上。
李冰薇頭也有些暈了,她坐在餐桌橫側(cè)面,右邊是柳阮林,左邊是林正峰,她有些微微搖晃的站起,推了推已經(jīng)趴在餐桌上的柳阮林,無力道:“老公,老公,要不,你先上去睡去,我來陪正峰——”
柳阮林醉熏熏抬起頭,道:“陪——陪——”
“呯”地頭又壓在自己的手臂上,呼呼睡了起來。
李冰薇重新坐下,苦笑著看了看林正峰,道:“來,冰姨陪你再喝,想不到正峰你的酒量如此好,以后走官道,至少具備了基本條件了。”
李冰薇不知道她此時是多么的美艷,對林正峰又是多么的有吸引力。而林正峰幾杯黃水下肚,膽子已經(jīng)是變成了斗大了,他雖然還沒醉,但已經(jīng)有七分了,于是他接口道:“這還要冰姨你以后要多多照顧了,沒有冰姨,就不會有我林正峰的今天……”
林正峰故作激動的一把拉住了李冰薇的蔥嫩小手,林正峰這個從未摸過女人的小處男,驚訝于李冰薇手指的修長和柔若無骨,他細細打量著李冰薇的小手,贊嘆道:“冰姨你的手好美啊,不比你的容顏差半分,我想這世上再沒有人的手比你的更美了,它應(yīng)該屬于鋼琴的,我想你應(yīng)該去做鋼琴家的……”
李冰薇反應(yīng)比起平時來慢了一拍,聽了林正峰的話,吃吃的笑道:“正峰你的嘴可真甜,在學(xué)校里騙過很多女孩吧?”
林正峰搖搖頭嘆氣道:“可惜沒有遇到像冰姨這么漂亮的,不然,我的初戀早已經(jīng)沒了,到現(xiàn)在我還是個連初戀都沒有的可憐蟲呢!”
李冰薇這時似乎忘記了小手還被林正峰拉著,似乎不知道林正峰正在揉捏著她的小手,她似不信道:“你可真愛開玩笑,以你的才華和英俊的外表,我不相信沒有女孩喜歡你,沒有女孩追求你!”
林正峰聽了李冰薇的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想到了自己暗戀的女孩,那個扎著馬尾的、身穿白裙,有著陽光一樣的女孩,暗戀了她四年,單相思了四年的女孩。
不過,酒精的刺激下,他轉(zhuǎn)瞬間將此事拋開,深深的看著李冰薇,苦笑道:“可真沒有,像我這樣有錢沒錢,要貌沒貌的人,怎么可能會有人喜歡呢……”
李冰薇媚眼婉轉(zhuǎn),輕輕掙脫手來,看向林正峰的目光似嗔似喜,道:“你幫我扶一下你柳叔,我想送他上樓歇息去,今天他可真是的,喝了這么多的酒?!?/p>
林正峰正微微感到失落,聽了她的話,打起精神,走了過去,扶起柳阮林道:“柳叔,柳叔,來,我扶你上去睡覺——”
“喝,再喝一杯,我還要再喝一杯——玉淑——來,再喝一杯——”
林正峰看了李冰薇一眼,只見她低頭,扶著柳阮林的腰臂的手滯了一滯,但緊接著又似什么沒發(fā)生的對柳阮林道:“你看你,不能喝就別喝,喝多了還說胡話——哎,正峰你扶好你柳叔啊——”
林正峰不知道玉淑是誰,但想來不是李冰薇的親人,很有可能是柳阮林的相好,他想不到柳阮林一副儒雅氣質(zhì),也會有外遇,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如果扶過醉酒的人的就知道,這種人是最沉的,像一塊死肉似的,將身體的重量全壓在你的身上。林正峰剛剛只摻扶著柳阮林的手臂,看著他東倒西歪的樣子,趕緊攬住他的背,而這時李冰薇的小手她環(huán)住老公的腰,那對豐滿挺翹的玉乳正好貼在柳阮林的身上,林正峰的手正好快速的從她與柳阮林之間穿過,李冰薇的那對大奶子,完全壓在了林正峰的手臂上,李冰薇開始呆了一下,只是的看了林正峰一眼,竟沒有躲開。
李冰薇只感覺道林正峰的手臂如同一根火熱的鐵棍一般,橫亙在自己的酥胸前,一陣快感從她的頭頂穿梭到腳板底,自己的兩片肥美的大陰唇不由的緊縮了幾下,她感覺到一小股淫水從自己的柔嫩的陰道口滲出。她當然沒有淫蕩到這個份上,只是因為前面林正峰撫摸她的手,她就已經(jīng)開始動情,而這一下的強烈刺激,讓她的淫水再也止不住,粉嫩的陰道中的圓形肉壁借著左右兩條玉腿夾緊的微微的摩擦,一種深深的快感沖擊在心底。她這也因為喝了酒,剛才更因為她聽到柳阮林叫玉淑,那個玉淑是柳阮林的一個同事,很年輕的一個大學(xué)講師,以前偶爾聽他提起過,讓她想不到的是,柳阮林似乎跟她關(guān)系非常密切,這讓她心中如裝著一塊大石頭,借著酒精的刺激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她開始有些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