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用手肘給了沈淮野一下,“都怪你,大家肯定都知道了?!?/p>
沈淮野順勢牽住她的手,“你是我老婆,我們住一起不是很正常。”
安恬總是說不過沈淮野,生氣地瞪了他一眼。
沈淮野眼睛笑著瞇了起來,彎身在她耳邊說:“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這樣看我,我都想把你壓在身下?!?/p>
安恬心臟重重一跳,生怕沈淮野在大庭廣眾之下發(fā)情,連忙岔開話題說自已餓了,拉著他去吃早餐。
好在沈淮野這次來了天津,轉(zhuǎn)戰(zhàn)下一站的時候,安恬終于不用坐那個硌屁股的大巴車了。
一到了新的城市,安恬就要投入排練。
沈淮野也不著急,就在臺下陪著她。
這次中芭為了創(chuàng)新,特意采用了新的編舞方式,空中芭蕾。
顧名思義,就是安恬吊著威亞在半空中表演。
有了上一場的演出經(jīng)驗(yàn),安恬這次輕車熟路,整個人輕盈地吊在半空中,燈光打在她身上,膚如凝脂,裙身飄逸,猶如仙女般清新靈動。
等彩排結(jié)束之后,沈淮野給安恬遞了紙巾,“這個威亞安不安全的?”
安恬接過來擦了擦汗,“當(dāng)天表演之前會有人檢查的,你就放心吧。”
沈淮野沒再多想,他回頭看了眼威亞的方向,工作人員正在收尾,他收回視線,帶安恬去吃飯。
沈淮野沒注意到,就在他們走后,角落里的威亞師深深看了眼兩人離開的方向。
因?yàn)槊魈煲奖硌?,所以安恬?yán)令禁止沈淮野碰她,人在眼前卻不能碰,那滋味著實(shí)不好受。
沈淮野磨了磨牙,“你什么時候表演才結(jié)束?”
安恬有些犯困,聲音有氣無力的,“還有二十多天?!?/p>
沈淮野不自覺收緊了搭在安恬腰上的手臂。
這么說他不僅二十多天不能碰安恬,還要半個多月看不見她。
沈淮野突然很想讓中芭換個首席。
不過他也就是想想,他知道安恬有多重視這份工作,在家經(jīng)常訓(xùn)練到兩三點(diǎn)才睡覺,他怎么可能舍得讓安恬為了她的私欲變成圈禁在籠子里的金絲鳥。
安恬就應(yīng)該無憂無慮地在外面闖蕩,反正有他在后面收尾。
沈淮野不甘心地咬了口安恬的脖子,那股香甜的味道讓他更加心猿意馬,“等你回去之后我肯定要全部補(bǔ)回來?!?/p>
雖然沈淮野只是摟摟抱抱,但兩人折騰到一兩點(diǎn)鐘才睡。
沈淮野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jīng)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