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被人消遣后重新回到地頭蛇手里,最后反復接客,淪為暗娼。
鳴棲身旁的容珩。
他明晃晃地寫著,我是金主。
旁人看他的目光和看鳴棲的目光截然不同。
和你這種被拐賣的不一樣。
鳴棲此刻心里那叫一個后悔。
鳴棲周身皆是他雪松的氣息,咬住了牙,懊惱道:“我怎么沒想到自己當主家呢?”
”都是打探消息,早知道演金主就好,演什么打入敵人內部的戲碼。”
“失策”
容珩聽著她嘀嘀咕咕,微微彎了唇角。
容珩給的金子實在是高,地頭蛇也不好出爾反爾地為難人,再收些錢。
只是草草看了眼鳴棲,便很快放人,倒也沒有為難。
只是目光猥瑣地在鳴棲身上看了又看,”主家若是覺得銷金窟不錯,再來啊?!?/p>
一幅就這么賣了還有些惋惜的模樣。
鳴棲面無表情地離開。
心腹牽來馬車,兩人不久便至歇腳的客棧。
剛入內,容珩與鳴棲道:“我的消息,容時早在數(shù)十日前被賣入銷金窟,大鬧了一場后被人帶走,自此消失不見,所以,你留在銷金窟,也打探不到什么?!?/p>
”容時在哪?”鳴棲問道。
容珩走到桌前,緩緩坐下,他目光而來,”你就這么在乎容時?”
鳴棲一頓。
她昨日夜里還在和他親密到?jīng)]有縫隙,一眨眼,卻又如此關心容時。
容珩表情未變,仍是那樣的溫和,道了聲:“我有時候當真好奇,在北漠,你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p>
他眉心微微凝起,”讓你對他這般不離不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