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只是一個普通的凡物倒也還好。
以大黃訴說,她感覺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如果是什么妖邪之物,遭到凡人的誤解,以為是寶物,那就難辦了。
容時話音落地,正殿落針可聞。
容珩放下手中的茶碗,“六弟所查不虛?!?/p>
“只是,穹珠一事六弟不需再查下去,一會兒,我會派人送六弟回宮?!?/p>
容時愣住,竟站了起來,“為何,是臣弟有哪里查得不對嗎?”
容珩抬眸:“是今夜的刺殺還不夠說明問題?”
容時怔住
鳴棲擰起眉:“有人得知六殿下在查穹珠,所以才派人刺殺?”
容珩眼睫眨動,沒有直說。
兩人頓時心領神會,是有人不想讓他們?nèi)ゲ轳分椤?/p>
越是如此,就說明穹珠有問題。
容珩眼眸閃爍,莫名地看了一眼容時,“今夜恐怕要委屈六弟?!?/p>
委屈?
容時起先沒有理解。
可容珩若有深意的神情讓人難以忽視。
他起身,他低眉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血,恍然明白。
“太子殿下,今夜遭人刺殺,臣弟受了重傷,傷口疼得厲害,得勞煩太醫(yī)好生診治?!?/p>
鳴棲眨著眼睛看兩個人一唱一和。
剛剛可是她動的手,容時怎么有機會受傷?
容珩慢悠悠地倒了一杯清茶,抿了抿,云淡風輕道:
“看起來挺嚴重,多找?guī)酌t(yī)瞧病,千萬別落下病根?!?/p>
容時微微笑起,沖著容珩拜了一禮,“是,臣弟明白?!?/p>
說罷,容時便捂著胸口,在侍從的攙扶下,踉蹌著離開東宮。
鳴棲遙遙地望著容時離開,她瞥了眼那個悠然的男人。
“你們打的什么啞謎?”
總覺得容珩這只狐貍,尾巴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