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以后會掙得更多?!?/p>
王文戀戀不舍收回眼神,接著對我問了起來:“我現(xiàn)在要回去給陳海濱他們發(fā)錢,你要跟我一起去工作室嗎?”
“不了。”
我搖了搖頭,并不打算跟王文一起去工作室發(fā)獎金,或者說我壓根沒打算參與,雖然說私服現(xiàn)在很掙錢,但掙這種灰色錢是有風險的。
本身用王文的銀行卡作為工作室賬戶,也是這個打算。
在王文走后。
我沒有再選擇坐公交車,而是打了一輛車,去了另外一條街上的農(nóng)業(yè)銀行,雖說在出租車上,我已經(jīng)跟自己說過了,一定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其實根本裝不出來。
裝滿錢的行李包就放在腿上,用手臂壓著,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是激動,是緊張,也有不斷滋生出來的興奮。
這種興奮是對未來的期盼。
現(xiàn)在就掙了30萬。
以后呢?
要用多久時間,我就能成為村里人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百萬富翁?
不過興奮的同時,我也有戒備,折疊刀一直壓在行李包的下面,但凡司機有什么不對勁,我便跟他拼命,一直到地方下了車。
我心里的緊張和戒備都沒有消失。
從路邊到銀行門口,看誰都像賊,可以說把小人物乍富的心理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進門后。
門口一個正在教老人怎么辦業(yè)務,身穿黑色工服的女人注意到我手里鼓鼓的行李包,接著走了過來,對我說道:“你好,請問你是要辦什么業(yè)務?”
我抬頭看了一眼女人,二十五六的年紀,長得不差,打扮很精致,頭發(fā)扎起,抹著口紅,胸口別著工牌,上面有著大堂經(jīng)理,和王曉楠的字樣。
“存錢?!?/p>
接著我對她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王曉楠再次看了一眼我手里的包,從剛才在門口的時候,她就注意到從馬路對面提著行李包過來的我,提著行李包的手勒的很緊。
身體緊繃。
眼神戒備。
很明顯,行李包里面放著錢,還是不少的錢。
作為銀行大堂經(jīng)理,每天接觸來來往往的人那么多,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便帶著我走進了旁邊的室,這邊也有一個單獨的柜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