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日里都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模樣,這是怎么了?
還有五皇子和鳴棲,從剛剛開始,眼珠子就在寶清郡主身上打轉(zhuǎn)。
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嗎?
六皇子事不關(guān)己自然不會說什么。
這一鬧,整個云清臺的宮人們都知道東魏世子昨夜醉酒,公然在外游蕩,更衣衫不整言語混亂,言行舉止很是放肆。
雖然不敢明面上說,但有人膽大,相互心知肚明地看了一眼,比了個“就這么大”的手勢。
東魏世子被拖下了去,眾人眼看著就要散了。
四公主嚇得不輕,五皇子著急帶她離開。
不料,眼前落下一片陰影,他猛地抬頭,對上了鳴棲的臉。
五皇子一頓,“郡主還有事?”
她想了想,從懷中取出一物,單手奉上,“五殿下,你有東西掉了?!?/p>
掌心有一物,漆黑似墨,紅字猩紅。
他渾身驟冷,面色驚起。
是煞的木牌!
“你!”五皇子只覺得渾身的汗毛豎了起來。
鳴棲的掌心一動,木牌竟狠狠顫抖,一道冷意從他掌心鉆入,五皇子呼吸都快凝滯,他自然知道這東西的陰損,驚得險些將木牌扔了。
四公主在五皇子懷中,本還有些害怕,看見他們之間的氛圍奇怪,她猛地拿起木牌,指著鳴棲的臉,“崔鳴棲,你要什么,憑什么對我五兄這個態(tài)度!”
“給我,別動它!”
五皇子大驚失色,趕緊從她手里將木牌搶走握在手里,生怕四公主碰到有什么意外。
四公主一愣,以為五皇子兇她,頓時眼眶紅了。
”呵”
鳴棲看到五皇子這么緊張,就明白他也知此物陰毒。
不屑地笑了笑,“殿下既然知道此物的效用,可要看緊了,要是不小心放在了誰的身上,萬一丟了性命也說不準(zhǔn)。”
五皇子雙手用力到骨節(jié)發(fā)白,腦中一片嗡鳴。
是她,一定是她,東魏世子今晨才會出意外。
“你對他做了什么?”他死死咬牙。
四公主在他的懷里,看著兩人的對峙有些懵,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拽了拽五皇子的衣袖,“五哥哥?”
鳴棲坦蕩,說得輕而易舉,“也沒什么,不過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世子灌了不少茶水,五殿下,可得好好請?zhí)t(yī)為他醫(yī)治,免得受刺激太深消不下去,落下不舉的病根。”
她比了比大小的手勢。
五皇子渾身一顫。